非其间之人的含义,沈雁当然是能听懂的,但是他并没顿时说出话来。那只温热的手掌拉开了他的膝盖,带着薄茧的指尖悄悄下滑,在会阴处揉按半晌,直接没入了其下的谷|道。脂膏淡淡的香气在两人之间伸展开来。
仿佛被那难闻的香气袭扰,本来还睡着的阳玉蚕此时已经醒了过来,正在玻璃盏里忽忽的爬来爬去,圆胖的脑袋不时撞倒透明的盏壁上,看起来像是动了怒。这倒也不奇特,之前孙平清趁它睡时取了些浓稠如奶的红色虫汁,现在蚕儿醒来就发明受了伤,怎能不让它勃然大怒。
“没错。”严漠抚上对方冰冷的身躯,淡淡答道,“还是那魏凌云专门把我引上了宝津楼,又是下药又是下毒,还派人追踪。提及来,我倒感觉他行事很有些诡异,非论是金明池还是宝津楼,实在都是我那世才有的典故,他不但晓得,还猜出我能够晓得,恐怕此人,也非其间之人。”
固然只了解短短半月,但几日前那场存亡流亡,却实在让他们之间生出默契,但是曾经的意气相投,现在却成了庞大难辨的沉默,任谁也没想到,他们竟然会有如此“坦诚相见”的一天。
此等交合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,严漠额上渐渐排泄了汗水,而沈雁的身躯则早就被盗汗渗入,但是他们谁都没停下。被固执把玩的那物开端渐渐吐出一些清液,沈雁的手背都迸出几道青筋,牙关开端作响,像是再也咬不住牙根。
这几日为了上药,也为了查勘伤情,沈雁一向都是赤身躺在床上,这里并无外人,他也从未觉出半丝难堪。但是现在只是失了那条薄毯,肌肤就不由起栗。喉结高低滑动,他吞了口津液入腹,微微挪开视野:“如此巧?难不成当日给你下追魂散的,就是这凌云公子?”
都是男人,当然晓得如何操弄才会让人舒爽,严漠这具皮郛的原主又是长年习萧之人,指尖上净是磨出的薄茧,在敏感的胯|下一阵揉弄,未几时就让那阳锋微微渤起。在此之间,他未曾转动,沈雁也毫无顺从的意义,两人就像对峙住了普通,紧紧贴合在一起。
他笑着说:“抱愧。”
前次两人会商没多久便被蛊毒发作打断,这几日为了疗伤,也为了温养体力,沈雁再次被孙平清锁了哑穴,有口也难言,九龙环的事情就被搁置了下来。此事关乎两人存亡,任何线索都不该放过,有甚么关头,也该跟严漠说说。只是,不该是这个时候。
此次孙平清倒是说得非常慎重,毕竟事关老友存亡,做不得儿戏。严漠低头看了手中白丸一眼,神采未变,点了点头。看对方听得也算细心,鬼医心头顿时一松,笑着指指案旁盛放食水的碗碟:“这些留给你们取用,此次双修意在疗毒,也无需急于一时,还当稳扎稳打,温养相互经脉。对了,需求些壮阳药吗?”
“不消。”严漠没理睬孙平清的调侃,直接把和合丹吞入了口中,跟着丹丸入腹,一股暖流满溢周身,腹下刹时就有了反应,他冷冷看了鬼医一眼。
孙平清嘿嘿笑了两声:“第一次,总要有些筹办。”
悄悄喘了口气,严漠支起了身,从中间的案上拿过银针:“蛊尸已经带出,下来就开端双修吧。”
并不睬会躁动的蚕儿、蛊儿,孙平清细心查抄了一遍沈雁周身高低,又跟他私语了两句,肯定无误后才把一颗药丸、两根银针交给了站在一旁的严漠。
“千万记得,必须先逆行任脉,帮他排挤蛊尸,才气从督脉入任脉,运转大周天疗毒。这颗和合丹你先服下,内里掺了阳玉蚕血,能够调和你体内精血,交合之时限定阴噬蛊行动,这两根银针则需在排挤蛊尸后,封住沈雁的精窍,他受伤太重,不宜过量出精,现下怕是也锁不住精关,还是要外物节制才好。此番如若顺利,最多三日就能化净体内余毒,届时母蛊若想不死,只能另寻他处寄身的,在炉中燃的腐阴香正能够诱它投身,如许就永绝后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