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菲菲那精美的柳眉微微一挑:“人死都死了,还谈甚么瞑目,也就你们会自欺欺人……对了,我家娇娇呢,不会还跟那伪君子混在一起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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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的烛火收回了噼啪一声轻响,房内的芬芳滋味愈发浓烈。叶菲菲俄然笑了起来,不再作出那副婀娜姿势,一哈腰,独自从打扮台下摸出了个酒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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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酒坛的模样沈雁熟得很,恰是绿浓。翠烟阁的绿浓,四谷为料,配上党参、丁香、蜂蜜等十余位药材,三十年陈酿方得一坛,乃是绝顶珍羞,就算是叶菲菲这个花魁,也不是日日都能饮的。
嘴角挑起一抹浅笑,沈雁答道:“当然记得,甘三那小子不但要喝个酩酊,说不好还要偷上两瓮。”
翠烟阁,便是她的答复。沈雁叹了口气,渐渐收回了放在瓮上的那只手,现在他的手上不但没了内力,另有些发木,沿着指尖伸展,让半身都没了知觉。这毒性,可比他所料的要狠恶太多。但是沈雁面上还是没甚么惧色,只是悄悄叹了那么一口气。像是放松,亦像摆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