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历练返来,也差未几及冠,让你父亲替你去朝中请封了世子,你便能直接入军中,避开朝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也免得总有人盯着我们宣平侯府。”
“我和你父亲已经商讨过了,来年你不必插手文考,直接去武举,如果能获得名次,便让你父亲去跟陛下说暂缓你入朝之事,先去边关历练个半年一年的,到时候也能恰好避开了户部贪污的案子,免得搅合此中。”
她摆布看了看,见没人以后,这才将裙摆撩起来,攀着柱子在墙上一踩,就攀上了横梁,伸手一掏从上面取出来个吊着漆木食盒。
“宇文良郴虽跟我们起过争论,但那毕竟只是小事,瑞王该当不会究查不相干的人。”
谢青珩听她问起闲事,点点头说道:“时候已经定下来了,就在八今后,我晚些时候就要返国子监,接下来小半个月我恐怕都不能返来。”
谢渊看了眼大儿子,便直接说道:“我听阿棠说了今儿个梨园春产生的事情。”
谢老夫人撇撇嘴:“没有就算了,阮阮那丫头性子要强,心机又敏感,我还想着你们如果有甚么曲解吵了嘴了,说不得我还能替你说和说和,免得那丫头记仇。”
谢青珩明晓得笑话他爹不对,可还是被自家祖母的话给逗笑了。
看他和苏阮吵架就这么镇静吗?
谢老夫人说道:“看看,笑着多好,我们谢家的孩子个个都俊的很,你呀,像极了你祖父的模样,也要学着他多笑笑,可别一天愁眉苦脸的,看的我闷得慌。”
谢青珩嘴硬:“没有。”
谁晓得一低头,就撞上站在拐角处眼神幽怨的柳妈妈。
“父亲。”谢青珩叫他。
她赶紧坐直了身子,正色道:
……
谢青珩噙着笑,低声道:“那孙儿先走了。”
谢老夫人拍了拍油纸包,将其平平整整的放了出来,盖上盖子,又翻了瓦盖将木盒遮的严严实实的,这才放手筹办下去。
“还说没吵呢,这别扭模样,要不是吵架了我脑袋取下来当球踢。”
谢老夫人提起谢渊的时候,那是嫌弃的不可。
“对了,我记得你国子监那头应当将近小考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