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向都在练习骑射，也精通刀枪剑戟，若真刀真枪比起来，我的技艺乃至比二哥还要更甚一筹。”
谢锦月握了握掌心，低声道：“都不是。”
谢锦月张嘴就想辩驳，谢老夫人倒是开口打断了她：“你先听我说。”
她看着谢锦月：
“你说不嫁，你总要给我们个来由，是感觉方二公子前提不好，还是感觉是方家反面你意？”
吴氏是真的动了怒，顾不得谢老夫人还在就怒声道：“你如何说话的，我是你母亲，我还能害你吗？你这般率性，是不是我这些年过分娇纵你，当真惯的你没法无天了？！”
“你说你想要建功立业，说你想要雄鹰翔空，想要跟你祖父、二伯一样领兵疆场，但是你晓得带兵之法吗？晓得疆场策画吗？晓得行军调剂，晓得如何与雄师交兵吗？”
“祖母！”
谢锦月扭头看着吴氏，紧抿着嘴唇。
“大哥和二伯都曾经夸过我，就连齐老将军也说过，我若非生为女子，凭我技艺定然能够在军中闯出一番奇迹来，但是祖母，就算是女子那又如何？大陈往上三代并非没有女子为将为官的先例。”
谢锦月轻咬着嘴唇，想起那天早晨吴氏骂她的模样，骂她离经叛道，还将她禁足了几日。
“锦月！！”
“我谢锦月不想做那困于后宅当中，只能看到一方六合，以夫为天的金丝家雀，我想要当那遨游天涯的雄鹰，和祖父，和二伯一样，在疆场建功！”
谢老夫人说道：“我找你们过来，是有件事情想要问四丫头。”
她目睹着就要及笄，该好好收心嫁个好人家才是！
“母亲！”
她这是在改正谢锦月那些乱七八糟的设法，让她别异想天开。
吴氏被拦着，狠狠瞪了谢锦月一眼。
“祖母，我不想订婚，不是因为方家不好，而是因为我不想这么早便困于后宅，更不想跟其他女子一样，学着女训一心相夫教子，然后费经心机只为了争夺男人宠嬖。”
“你！！”
谢老夫人这才昂首看向谢锦月说道：“锦月，你要晓得，女子嫁人天经地义，平常女儿家十2、三岁便已经开端说亲，而你本年十四，再有几月便要及笄，你这个年事的女人都是要嫁人的。”
祖母固然向来豁达，但是如果奉告了她，她会向着她吗？还是跟母亲一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