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那么多废话?!”
赵春荣闻言愣了下,下一瞬猛的皱眉看着自家儿子,伸手在他脑门上摸了一把:“被曹家打傻了?”
“爹……疼……哎哟……”
妒忌他们明显该是知事的年纪,却还是活的这么天真……
贰心中担忧着赵正奇是不是真被曹家人打伤了,拱拱手说道:“老夫人,此次的事情费事了您了,您刚才说的我们都记取,转头我便会筹办好。”
“你轻点轻点……快掉了……”
赵春荣瞪着他说道:“我奉告你,这世上不是只要读书和当官这一条路走的。”
赵正奇眼睛里包着眼泪,就想要靠上去蹭蹭赵春荣。
“你们该感激你们投了一个好胎,身边有人情愿护着你们,让你们能活成现在这般率性的模样。”
“大哥那么短长,早早就入朝当了官,二哥也考了举人,大家都夸他聪明,但是到了我这里,我却甚么都不会。”
“干甚么?”
“你是挺丢人的,可谁让我和你娘生了你,当了你爹,我不替你清算烂摊子谁替你清算烂摊子?”
“我们也是,就不叨扰老夫人和侯爷了,如有事情,老夫人派小我来知会一声便是。”
妒忌他们有那么好的父母。
赵正奇三人被各自府中领归去以后,谢老夫人和谢渊送完他们就回了府中。
赵春荣皱眉看着赵正奇,见他手里抓着衣摆,指尖都泛了白,说着说着连鼻音都重了。
在荆南时艰巨求活的她,没有父亲庇护,母亲软弱无能,身边没有亲族帮衬,就连一口吃的都要与人争抢,费经心机也只想着活命。
赵正奇紧抿着嘴,垂着眼睛特别的沮丧:
“我们家就你打谨慎眼就多,五岁时就敢变着法儿的哄老子的银子,还拿出去买了零嘴儿和头花,返来卖给府里的那些小丫头赚零花,你大哥他们可没这本领。”
一时候,竟是将苏阮的身份就这么给瞒了畴昔。
赵春荣皱眉看了眼低垂着脑袋的赵正奇。
谢老夫人的目标达到了,天然也不留他们,直接和谢渊一起亲身将人送了出去。
“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,想要学裴家那小子吗?”
“读不了书有甚么了不得的,这世上多的是门路,只看你愿不肯意去走。”
……
常日里他这儿子没少肇事,捅破天的时候也不是没有,可每次哪怕受了经验也没见这么懊丧过。
却不想赵春荣一巴掌将他打了个趔趄。
那谢青阳不着调,可谢家别的一个孩子倒是懂事的很,说不定真能将他们的儿子教好。
赵春荣坐在马车之上,看着赵正奇低头沮丧的模样,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:“你惹了祸事,老子还没经验你呢,你哭丧个脸给谁看。”
苏阮眼中玄色更加深了一些。
他们也是熟知儿子脾气的,几番套话就从各自儿子嘴里套出了苏阮说的那番话。
“老子明天不好好清算你,叫你晓得天高地厚,你就不晓得你老子我姓甚么!”
她如果见到白亦他们这类天真的世家后辈,可不就是会妒忌吗?
“凑这么近想要跟老子套近乎吗,我奉告你,今儿个的事情没完,你竟然敢去买斗鸡,还敢跟着人去斗鸡场豪赌,你哪儿来的银子?啊?”
白秉谦恭岳持也是跟着告别。
赵正奇头晕目炫,还没坐稳,屁股上就挨了一脚。
两人倒是没想到阿谁瘦肥大小的少年能说出那番话来,一时都是有些沉默。
三人领着各自的儿子上了自家马车。
“再久都是你做的。”
“爹,你是不是感觉有我这么个儿子,特别丢人?”
赵荣春之前的肝火俄然就散了些,忍不住叹了口气,然后伸手朝着赵正奇脑袋上就是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