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春荣皱眉看了眼低垂着脑袋的赵正奇。
“你们该感激你们投了一个好胎,身边有人情愿护着你们,让你们能活成现在这般率性的模样。”
……
白秉谦恭岳持这边也是一通经验。
赵正奇头晕目炫,还没坐稳,屁股上就挨了一脚。
“爹……疼……哎哟……”
三人领着各自的儿子上了自家马车。
赵正奇挨了一下,没像平常那样嗷嗷直叫,反而低声道:“爹……”
赵正奇三人被各自府中领归去以后,谢老夫人和谢渊送完他们就回了府中。
“干甚么?”
贰心中担忧着赵正奇是不是真被曹家人打伤了,拱拱手说道:“老夫人,此次的事情费事了您了,您刚才说的我们都记取,转头我便会筹办好。”
“另有别跟我说那一套甚么不是读书的质料的,论聪明劲儿,你大哥、二哥两个加起来都抵不上你。”
“老子明天不好好清算你,叫你晓得天高地厚,你就不晓得你老子我姓甚么!”
赵正奇疼的“嗷”的一声叫出来,耳朵被拧着提起来,眼泪直飙。
赵正奇眼睛里包着眼泪,就想要靠上去蹭蹭赵春荣。
赵春荣皱眉看着赵正奇,见他手里抓着衣摆,指尖都泛了白,说着说着连鼻音都重了。
特别是白秉谦,之前还感觉跟谢家的合作有些亏损,纯属赶鸭子上架没地儿退了才不得已为之,现在瞧着白亦俄然懂事的模样,倒感觉让白亦多和谢家走动一下,也不是好事。
“我只是感觉,我仿佛真的特别没用。”
谢老夫人的目标达到了,天然也不留他们,直接和谢渊一起亲身将人送了出去。
在荆南时艰巨求活的她,没有父亲庇护,母亲软弱无能,身边没有亲族帮衬,就连一口吃的都要与人争抢,费经心机也只想着活命。
赵春荣坐在马车之上,看着赵正奇低头沮丧的模样,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:“你惹了祸事,老子还没经验你呢,你哭丧个脸给谁看。”
苏阮眼中玄色更加深了一些。
赵正奇被自家爹揭了短,顿时脸上涨红:“爹!那都多久的事情了……”
谢青阳和苏阮一见着两人出去,就赶紧站直了身子。
“我们家就你打谨慎眼就多,五岁时就敢变着法儿的哄老子的银子,还拿出去买了零嘴儿和头花,返来卖给府里的那些小丫头赚零花,你大哥他们可没这本领。”
“你轻点轻点……快掉了……”
“哪儿那么多废话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