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王是聪明人,他只要稍作一想就晓得是有人想要教唆诽谤嫁祸他们,他能容忍有人对他儿子脱手脚,却绝对不会容忍那人想要把他儿子,乃至全部瑞王府都推动此次户部贪污的旋涡当中。”
苏阮动了动胳膊:“疼。”
“让瑞王思疑是有人跟踪宇文良郴,想要借着他来挑起瑞王府和谢、裴几家的争端。”
“这是重点吗?”
祁文府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,抬脚朝着宇文良郴后颈上踹了一脚,将他踢晕了畴昔,这才抱着苏阮攀上了中间的墙头,然后跳了下去。
祁文府停下来冷眼看她。
祁文府看着苏阮伸手捂着脑门,只感觉脑筋里一根弦直跳:“说吧,你到底想要干甚么?”
两人没有多留,避开人群直接快速分开。
她眼儿圆圆,面露奉迎,放软了声音说道:
“啪!”
“苏阮,我觉得你是聪明的。”
墙那边是道月帘门,模糊能听到有人甩马鞭的声音,不远处是戏园子里的人练腰身的场子,里里外外聚了很多人。
他如果不来,哪能晓得这鬼丫头竟然这么大的胆量,闯进厕所堵了宇文良郴不说,内里还站着那么多瑞王府的人,她竟然就敢在这里揍人。
“我奉告你,你再敢打谢家的主张,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苏阮太熟谙他的神情,见他眉毛一拢,明显是动了真怒,刚才还理直气壮的苏阮刹时就弱了下来。
“如果被人发明了,你如何办?”
“你好大的胆量!!”
祁文府气笑:“你这是怪我多管闲事?”
“我也有筹办呀。”
“当然没有,祁大人于危难之时救我于水火当中,大恩大德我感激不尽,来世做牛做马但凭祁大人叮咛……”
祁文府横了她一眼:“说实话!”
还专照着人脸上揍。
“如果他只是想要清除几个朝中蛀虫,想要赛过和其他权势的博弈,那他必不会一查到底,到时候万一他舍不得他的儿子,舍不得他儿子身后的人,那我父亲他们的委曲如何昭雪?”
苏阮说的当真。
祁文府见她理直气壮的模样,顿时气结:
祁文府却没放手,只是将她拉近了几分,咬牙道:“你知不晓得你在干甚么?”
苏阮看他:“你也打了。”
这一辈子呢?
祁文府看着“能屈能伸”的苏阮,听着她嘴里胡言乱语,一口气憋在胸口,忍不住松开她胳膊,抬手就敲在她脑门上:“收起你这幅狗腿子样。”
祁文府低头靠在她耳边,说话时候有些咬牙切齿。
说完她扯了扯祁文府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