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三右手受伤,左手挥动棍子极是不便,刚才一向在中间策应,此时见得四弟被擒,略微踌躇了一下,到底还是惊骇被捉到,咬咬牙,就冒死挥动着木棍往外跑,希冀着赵丰年这墨客胆怯,或者挨上两棍,就能把洞口让开。
赵家几人这才感觉稍稍出了口恶气,赵丰年起家到洞外四周看了看,就唤了三个小子,拖着刘家两兄弟下了山坡,到得那小潭边,顺手扯了几根儿小孩儿手臂粗的经年藤蔓,捆了两兄弟,然后又把一头儿系到了潭水旁的大树上。
刘家两兄弟先前采了驱蚊草,虽说味道有些难闻,却也胜利挡住了山林里极残暴的蚊子雄师队,一大三小,驰驱一下午,都有些疲累,各自找了个干爽平坦之处,听着远处断断续续的谩骂或者告饶的声音,垂垂睡去…
赵丰年挑眉一笑,“放心,他们没不足暇打这主张。”
大壮呵呵笑道,“这般悬空,他但是跑不掉了。”
两个男人,都是灰色衣裤,一个高瘦,一个稍显矮胖,高瘦的神采有些惨白,一只手臂缠着布条,端在胸前,不时哼唧两声,以此宣泄一下难忍的痛意。
大壮和黑子低头一瞧,立即就松了手,倒是吴煜,伸手噼啪开端扇那刘四的耳光,骂道,“伤了我姐姐,还想跑,真是长了豹子胆了。”
刘老四惨叫一声,翻滚躲让开去,赵丰年持续烧棍子,嘲笑道,“再不说实话,我不介怀,烤了你们当晚餐,摆布这里深切南山几十里,把你们大卸八块,也没人晓得。”
三个小子都是不明白这话何意,赵丰年笑得更是奥秘,伸手一扯藤蔓就把刘老三吊到了潭水的上空,目睹他的面孔几近贴在了水面上,这才打好了活结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