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太爷一迭声的喊着,“不知是哪位大师作出此等好词,是王文清,还是柳宗庆?小门路快说,你是从那里听来的,莫非这两位大师来了灵风城?”
“回老太爷,奴家夫主高才,只是常日不喜张扬,这首元夕还是病发之前赏灯所作,以是并没有其他诗作传播出来。”
老太爷神采较着有些绝望,瑞雪恐怕他不肯出诊,仓猝又挽救道,“不过刚才他还做了一首诗,奴家才疏学浅,未曾记全,不如一会儿到了堆栈,要书童默写下来,送与老太爷赏玩,可好?”
小门路听得老爷子发话,立即小跑到酒菜前跪下,说道,“小的谢老太爷恩情,小的所得是一首词。”
小门路放了心,摸摸怀里硬邦邦的银子,冲着身后几个春秋相仿的火伴喊道,“本日小弟发了笔小财,等换了值,请大伙喝酒啊。”
但是,赵老太爷俄然又出惊奇之声,伸手翻开棉被,扒开赵丰年的衣衿,细心打量半晌,说道,“竟然是血寒之毒!”
瑞雪又冲着老夫人行了一礼,才温声说道,“回老夫人的话,奴家与夫主居于城外云家村,夫主是村中蒙学先生,本日本是进城赏灯,在酒楼用饭时,夫主却俄然吐血,人事不省,奴家焦心不已,请了医馆大夫诊治,却道夫主无救,酒楼老板不肯多留奴家伉俪,奴家没法,租了堆栈小院安设,有朱紫听得奴家伉俪之事,出言指导,言及贵府为杏林世家,老爷夫人都是宅心仁厚之人,因而,才冒然上门求恳,还望老爷夫人恕罪。”
小门路长长出了口气,这五两银子赚的,也太不轻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