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是啊,老板娘识文断字,必然有体例。”
世人纷繁出声,要求瑞雪给拿个主张,就连徐宽和马老六也跳下炕,坐到瑞雪摆布手的位置,抱拳说道,“大妹子,我们一时火气冲了头,没想到,事情这般严峻,如果今后真扳连众位兄弟少了辛苦钱,我们可就罪恶大了。还烦劳妹子,给大伙想个别例弥补一二。”
瑞雪摆手笑道,“都是乡里乡亲的,相互多顾问一些是应当的。我们就说本日这事吧,以我的设法,两位大哥都有错,也都没错。”
瑞雪冲着门边儿的张嫂子打了眼色,张嫂子愣了愣,随后笑道,“妹子,有笔账栓子算的好似有些不对,你过来看看吧。”
栓子和张嫂子撤了碗筷下去,又重新上了热茶,瑞雪坐在地中间的桌子边,渐渐喝了口茶,开口说道,“按理说,我一个妇道人家,没有甚么见地,本不该在这件事上说甚么话。但是,河边居开业快两个月了,常日里常得众位兄弟照拂,我内心天然感激,也不忍心看着大伙为了一点儿小事就闹得树敌,今后出来出来的,脸面上都欠都雅。以是,就厚着脸皮说上两句。”
因而,大伙儿卸下了内心最大的担忧,脸上就露了笑意,马老六和徐宽也笑了起来,只要有活计,别的都好说,别说闲几日,就是闲上一月,包管其他十一个月都有进项也行啊。两人也感觉刚才都有些做得不对了,举起碗,碰了一下,相互也不说甚么客气话,都道,“今后还是兄弟。”然后,以茶代酒,一口喝了个洁净,世人纷繁喝采,屋子里热烈极了,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横眉冷对,重新规复了昔日的和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