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转向赵老二,“这祸毕竟是你家妻儿惹下的,就照着五两银赔付吧。”
赵老二也有些难堪,诺诺答道,“是,赵娘子说的是。”
一张票据读完,赵二嫂听得那“赔银五两”几字,差点没气得跳起来,却被赵老二紧紧拉住,云三爷想了又想,考虑着劝道,“赵先生,这些物件儿的赔价,是不是有些…”
“赵先生真乃君子,气度刻薄,村里孩子有先生传授,真是宿世积下的福德。”云三爷大喜,好话说得也至心了几分。
她林林总总读了半晌,直听得云三爷和赵老二伉俪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。
不过,瑞雪的来由又老是找的奇特,昨晚就把他笑得肠子打结,暗自感慨好久,如许灵秀又古怪的女子,如何就被他娶了返来。
铁公鸡张家的船只卸完货后,船埠就温馨下来了,徐宽和马老六一筹议,都觉不会再有船来了,因而一声令下,除了住在四周小东村的七八小我留下值守,其他人都提早回了家。
瑞雪正拿了票据出来,闻言嘲笑道,“赵二哥常日做工辛苦,但也要常与二嫂说说闲话,免得二嫂闲极无事,整日在村中扯着乡亲们说东道西,让外人倒觉得二哥常日在家是半字不吐的。”
瑞雪笑着放下篮子,把冻得发红的双手伸到炕头的被褥下暖着,“船埠船只少了,人都散了,我惦记取早晨做些吃食,就早些返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