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族老都是叹了口气,挥挥手,表示世人都散了,然后冷静各自回了家。
堂屋的风雅桌上,瑞雪和赵丰年另有张家、高家伉俪,团团围坐,本来按端方女子是没有资格与男人同坐一席的,但是,高家和张家都是媳妇做主,高福全和张大河常日风俗了,也不觉有何不当,赵丰年也向来没有藐视瑞雪的意义,因而六人平起平坐,倒也没甚么争论。
大壮点头,拉着黑子一起跪在了瑞雪身边三尺处,低头叩首,然后在世人惊奇的目光里,略有忐忑的说道,“师娘,本日,我和黑子有事做错了。”
这还是阿谁清平淡淡,寡言少语,甚么事都不在乎的赵先生吗,没想到他也能这般发脾气,半句气话不说,半点儿喜色不见,就挤兑的族老们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出来,实在短长!
黑子接话道,“但是,我们没想到青山拿了那把铁片刀,我们想出来帮手…又有些惊骇…”
瑞雪本来想扶他们起来,但是,听得他们是跪下认错,就没有伸手,温声问道,“谁都有犯弊端的时候,你们能够熟谙到弊端,并且来跟师娘认错,师娘很欢畅。”
瑞雪内心好笑,她不过是随便说说,这云家村固然不是大家都浑厚仁慈,族老们也有些谨慎思,但是天下那里不都如此,有人的处所就有纷争,与其搬去别处,还不如安稳住在这里,起码环境还算熟谙,又有张家、高家帮衬,总不至于真吃甚么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