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...”汪皇后和顺地牵起朱祁钰的手:“臣妾刚带着宫人抓了只硕鼠。您快睡吧,今后宫里便温馨了。”
“菜里有毒!!”曹吉利大喊道。牢头也吓了一跳,茫然地怔在了那边。
“今后要养只猫儿,养只像万姑姑当时的猫儿,有灵性....”朱祁钰喃喃地睡深了。汪皇后紧握着朱祁钰的手,迟迟不肯松开。
慎刑司里,曹吉利一人在重犯的牢房内,不断地在地上写着甚么。狱卒给曹吉利端来了如平常般的午餐,曹吉利淡淡地看了一眼,并未动筷。“徐有贞,徐大人呢?”
“娘娘!主子,下不去手!沂王但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呀!娘娘,您就停手罢!这后宫您已经一人独大了,又何必再去争抢吗?娘娘,主子求您罢手吧!”牛玉跪在地上,一个劲儿地磕着头。
“徐大人!”曹吉利尖细的嗓音里透着气愤,“有人要杀我!莫非是皇上要杀我?!不对,如果皇上想要杀掉杂家,又何必做饭食中下毒?唐彩屏!是唐彩屏阿谁贱人要杀我!”
“呵。。王公公,小的是想出宫看看家里的老娘。”牛玉赔笑着又放了一锭银子。
徐有贞见曹吉利如此说,倒是惊奇:“听闻宫里说,唐彩屏已被扣押在冷宫中了,她又如何杀你呢?”
“哼!算你还识相些。去吧。早些返来啊。明日一天,你都在这御花圃中将杂草拔洁净了。春季了,可别迟误了端庄花开。”
“曹公公,你就省省吧!徐大人岂是你说见就见的上吗?你还觉得你是皇上身边的曹总管吗?”牢头不免讽刺一番。
牛玉唯唯诺诺地答道:“娘娘,皇上仿佛不是要立祥皇子为太子....”
徐有贞扣问仓促赶来,见曹吉利看着地上的死老鼠一动也不动,也似死了普通,遂屏退了统统人。“曹公公,你还好吧?”
“哦?这宫里竟有老鼠?”朱祁钰有些惊奇。
“沂王?!他不是死了吗?!”唐彩屏睁着铜铃般的眼睛,头上的珠钗被震地摇摇欲坠。
“呵呵呵,你啊!要不如何说,你一辈子也就做个牢头呢。”曹吉利笑着伸出兰花指指着牢头,非常鄙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