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公公来啦,快出去。”
方德胜为唐彩屏检察过伤势后,从医箱里拿出一瓶玉肌膏:“娘娘,此药名为玉肌膏,是太病院新研发的药物,此药涂抹于伤口之上,不但能使伤口快速愈合,不会留下疤痕,且肌肤会披收回淡淡的香味。”唐彩屏接过玉肌膏,“那本宫就多谢方副使了。”
“去,看看,皇上上哪去了。”杭皇后活力的一拍桌子,指着银莲叮咛道。
“娘娘,不知娘娘那里受伤了。”方德胜跪在地上,给唐彩屏手腕上搭了一条手帕,把过脉后扣问唐彩屏的伤势。“本宫只是手背一道藐小的血痕罢了,方副使不必过分担忧。”唐彩屏让方德胜站起来回话。
朱祁钰想回养心殿批阅奏折,却在未央湖边停了下来,看着天空中那轮满月,未央宫中传来琵琶声,迎着满月更添几分昏黄。朱祁钰想起好久没去唐彩屏处了,便叮咛:“本日朕去未央宫,摆驾!”曹吉利尖细的嗓音答复:“是,皇上摆驾未央宫!”
“娘娘,方副使来了。”牛玉将方德胜带进未央宫。唐彩屏表示牛玉将统统人屏退,只留下牛玉服侍:“牛玉,去,你将统统的人带下去,你留下服侍就好。”
“贵妃娘娘,方才坤宁宫的翠儿来传话说,杭皇后在宫中暗讽你日日承宠却还是不得皇嗣。”唐彩屏听得牛玉传来的话,甲片一勾,便将琵琶的弦勾断了。琵琶的弦弹开将唐彩屏的手上拉了一道血痕。
“娘娘,奴婢奉侍你歇息吧。”银莲颤颤地站起来,走到杭皇后身边,想要扶杭皇后去洗漱寝息,但却被杭皇后一把挥开了手:“本宫本日如何入眠?这口恶气不出,本宫一日不得入眠。”
“不消,牛玉,你亲身去太病院,将方德胜传来,就说本宫有要事。”唐彩屏叮咛牛玉亲身去喊方德胜。
“哦。是吗?本宫听着也没觉很多好。”杭皇后有些醋意的说。“据宫人们传言,皇上曾赞美唐贵妃所弹琵琶曲'此曲只因天上有',未央宫更是夜夜歌乐,皇上更是常常过夜。”杭皇后听得银莲的话,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帕子,一块苏绣的湖光锦手帕便被揉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