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,牛玉,你亲身去太病院,将方德胜传来,就说本宫有要事。”唐彩屏叮咛牛玉亲身去喊方德胜。
“娘娘,方副使来了。”牛玉将方德胜带进未央宫。唐彩屏表示牛玉将统统人屏退,只留下牛玉服侍:“牛玉,去,你将统统的人带下去,你留下服侍就好。”
银莲仔谛听了一听:“禀娘娘,这琵琶声,是未央宫唐贵妃奏的,传闻皇上最爱听唐贵妃的一手琵琶声了。”
银莲一起跟着朱祁钰,直到朱祁钰在未央湖停下,摆驾未央宫,银莲才回了坤宁宫。“狗主子,本宫让你去刺探皇上去了哪儿,你现在才返来!”银莲一进门,杭皇后一个青瓷茶碗便摔在了她脚下。
朱祁钰想回养心殿批阅奏折,却在未央湖边停了下来,看着天空中那轮满月,未央宫中传来琵琶声,迎着满月更添几分昏黄。朱祁钰想起好久没去唐彩屏处了,便叮咛:“本日朕去未央宫,摆驾!”曹吉利尖细的嗓音答复:“是,皇上摆驾未央宫!”
“谢曹公公了。”
银莲吓得忙伏地,“娘娘,奴婢……奴婢瞥见了皇上摆驾未央宫。”杭皇后一听银莲这句话,更加肝火中烧:“贱人!本宫册封礼第一天,皇上就去她那儿,这实在是不把本宫放眼里了。”
“娘娘,咱家就不出来了,咱家来转告娘娘,今儿皇上来用膳,望娘娘早做筹办。”
“对,对,对。我另有太子,我济儿还是太子。任她唐彩屏再如何受宠,也始终只是受宠罢了。她日日受宠却不见有喜,久了,皇上也就厌了。”杭皇后听了银莲的话,幡然觉悟。
“哦。是吗?本宫听着也没觉很多好。”杭皇后有些醋意的说。“据宫人们传言,皇上曾赞美唐贵妃所弹琵琶曲'此曲只因天上有',未央宫更是夜夜歌乐,皇上更是常常过夜。”杭皇后听得银莲的话,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帕子,一块苏绣的湖光锦手帕便被揉烂了。
“贵妃娘娘,方才坤宁宫的翠儿来传话说,杭皇后在宫中暗讽你日日承宠却还是不得皇嗣。”唐彩屏听得牛玉传来的话,甲片一勾,便将琵琶的弦勾断了。琵琶的弦弹开将唐彩屏的手上拉了一道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