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嵩非常对劲的对赵嫣说,“先前我住在夏侯爹爹家中,那些哥哥个个力大非常,却没一个能分开,你看我……”说着曹嵩两手各固执双玉一块,只悄悄一拽,这玉便开了!
“那方士还说,小公子佩带这玉须长达一年方能止哭泣,而他的离魂之症却不能撤除,只能靠这玉压着,还说甚么邪祟、甚么魂体,甚么分离,奴婢也听不懂,他还说如果听任不管小少爷每次病发的时候会越来越长,昏倒不醒,有了这玉外须在小少爷十岁前在外姓之人家中寄养,改成外姓,这病方能渐缓渐消……”红儿虽说的不清不楚,但曹腾也大抵了然。
“四老爷,确是如此,若非奴婢亲眼所见只是传闻也断不会信赖。老夫人见到婴孩竟不再哭了,也不禁止了,谁知那方士却不知如何割破小公子手指,把手里的一滴血滴在那玉上,滴完那玉闪闪发光,闪了几下便不闪了,只是那人脱手太快,老夫人和奴婢都来不禁止……”红儿详确地说着,恐怕遗漏甚么。
“哦?竟是那人本身来的?”曹腾也是心中迷惑。
原是曹腾老父曹萌早已去世,只留老母在家中,母子虽不见面却有手札来往,曾多次劝老母去洛阳安居,可曹母安土重迁,不肯远客他乡,曹腾便未几劝,只每年往家中寄很多银钱供家人花消,此次归家想稍手札奉告母亲却只恐手札来的比人还迟,便未写信。
“娘!娘!孩儿不孝,多年未归家看望母亲,孩儿不孝……”曹腾传闻村中曹家便知家中老母并未迁徙,便马不断蹄地赶回家中,一进门便看到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妇正坐于厅中,恰是曹腾的母亲,虽经年未见,但母亲怎能不识,倒是脸上褶皱横爬,心中难过,跪倒在地。
“那人果然是骗我。”曹腾心下暗道,却还是心有疑虑,便对母亲问道,“听闻这孩子哭泣不止,可……?”
“这孩子还没驰名字吧?”曹腾俄然想起便对母亲说。
只见那婴孩手捧一样物什把玩,那物什倒是由一根线串着挂在婴孩脖颈之上,婴儿看到有生人不但不哭,竟还冲着曹腾笑着。
“此话当真?可我曹氏谁可……”曹母亦是转悲为喜,便思考这族中孙辈何人合适。
那以后曹嵩便居于谯县夏侯氏家中,十岁一满曹腾便接了曹嵩回到洛阳……
“不,儿,娘只盼能葬在故乡,只你们兄弟好便心足,你三哥前日来信说已在许县任了县令,想也是你推举之劳,你兄弟这般搀扶,娘……娘很高兴……想你大哥已有鼎儿……娘对你不住……呜……”本来曹腾大哥数年前诞下一子名为曹鼎,只因曹母未奉告过曹腾此事,一时想起说出,想到曹腾子嗣有望又悲从中来。
“你是腾……儿!?”老妇话到嘴边已老泪纵横,手拄拐杖颤悠悠地去扶曹腾,她未想到离家多年的季子竟会俄然呈现,心中波澜起伏。
“孩儿情意已决,陛下让我寻一族中之子入嗣,实是圣命难为,现在孩儿刚归家便碰到此子,申明我俩有缘,这便是上天赐我之子。而我身为陛下内侍,得空看管这孩子,十岁前便寄在夏侯家,待到十岁我再来接他……”曹母看到曹腾已然决定,想到季子老而无后心中不忍,如此机遇便顺利天意吧,便不再多说。
“现在孩儿起家了,只盼接娘入洛都与儿纳福……”曹腾竟再一次劝说母亲。
…………
“传闻这孩子似有些奇特,便真如外人所传?……”曹腾看出母亲踌躇,已猜出启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