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老夫人。”里屋一个侍女便抱着一个婴孩来到外堂,对这从未会面的四老爷见了礼。
“是,娘怎会骗你,这婴孩之父是你祖父亲弟之孙,便是你的从弟,倒是受灾死了,他家妇人也是剩下这孩子后也去了……这孩子自下生之日便嚎哭不止,又患上那似离魂普通的症状,想必你已听闻……哦,刚说道那方士……”曹母看曹腾不信,解释道。
赵嫣看着这玉吵嘴清楚,定是两块,又煞是都雅,之前曹嵩也拿很多好玩的物事给本身赏看,本日也不见怪,拿在手中,想是曹府贵重之物,听曹嵩让她分开,她怕弄坏,初时不敢用力,却发明这玉似长在一起,直到用了最大的力量,这玉竟无缺如初,便摇着头笑着还给了曹嵩。
“孩儿情意已决,陛下让我寻一族中之子入嗣,实是圣命难为,现在孩儿刚归家便碰到此子,申明我俩有缘,这便是上天赐我之子。而我身为陛下内侍,得空看管这孩子,十岁前便寄在夏侯家,待到十岁我再来接他……”曹母看到曹腾已然决定,想到季子老而无后心中不忍,如此机遇便顺利天意吧,便不再多说。
“家中皆是妇孺,并未取名。”曹母说道。
“娘!娘!孩儿不孝,多年未归家看望母亲,孩儿不孝……”曹腾传闻村中曹家便知家中老母并未迁徙,便马不断蹄地赶回家中,一进门便看到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妇正坐于厅中,恰是曹腾的母亲,虽经年未见,但母亲怎能不识,倒是脸上褶皱横爬,心中难过,跪倒在地。
“那方士说,‘你家中可有哭泣的婴儿?’娘当时心想,家中这婴孩哭泣那个不知,此人想是来这骗吃骗财的,便叫小红给此人些饭菜想把他打发走。那人却不睬,独自循着那哭声走去,娘和红儿拦他不住,跟他前去,却不知此人从那边取出一对双玉,戴在婴孩身上,便是这孩子手中捧玩的这玉,这孩子立时便止住了哭声……红儿当时也在,你若不信可问她,厥后那方士说的我也听不甚懂,你听红儿说罢……”曹母看曹腾还是一副不信的模样,对一旁红儿说道,侍女猛地点点头。
“你也晓得,你父崇信‘孔孟之道’,对这游方之士向来讨厌,不信这鬼神之说,虽说这婴孩诡异,但家中怎会去请这方士,是那人本身寻上门的……”曹母絮絮道。
“儿啊,别这么说,你这些年在外刻苦了啊……是爷娘对你不住……”曹母拉起曹腾,心中难过。
“你是腾……儿!?”老妇话到嘴边已老泪纵横,手拄拐杖颤悠悠地去扶曹腾,她未想到离家多年的季子竟会俄然呈现,心中波澜起伏。
“娘,都是孩儿志愿的……咱家中人多,二哥染上瘟疾……大哥和三哥还需劳作养家,只孩儿年幼不能给家中补助还与爷娘争抢饭食,于心何忍……”曹腾和老母忆起旧事也已泣不成声。
“现在孩儿起家了,只盼接娘入洛都与儿纳福……”曹腾竟再一次劝说母亲。
“娘,莫再伤悲,孩儿此次归家便是奉旨寻一族中之子,入我一脉!”曹腾欲劝母亲,破涕为笑道。
“娘,孩儿决定将这婴孩收为养子!”曹腾果断说道。
“‘高山仰止’,愿这高品雅行能驱除我儿身上的邪祟,便叫‘嵩儿’吧……”
曹嵩非常对劲的对赵嫣说,“先前我住在夏侯爹爹家中,那些哥哥个个力大非常,却没一个能分开,你看我……”说着曹嵩两手各固执双玉一块,只悄悄一拽,这玉便开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