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支开周家保护,并非害怕他们,而是不想让更多人晓得环境,如许一个让周瑜亲身索要的人,身份必然不普通。
他频频被陆远压抑,心中一向憋着气,就在方才还被威胁,庐江若乱,周家必先除名,意义是他们周家在陆家面前不堪一击。
他深知陆远的混蛋本性,行事底子没甚么顾忌,连蔡琰那样的才女,都被掳去过,更何况他这个获咎过陆远的人。
周瑜神采刷的一白,重重喘了几口粗气,终究寂然一笑:“你想如何样!”
周瑜脸都绿了,咬着牙恶狠狠道:“陆公子,你在胡说甚么?”
“陆公子豪放,不明身份就敢鞭挞诘责!”
陆远满面东风:“前次与周郎一别,变故颇多,不知哪个宵小之辈,哄传陆某要独揽二乔,乔家主看破了宵小伎俩,不但没有与陆某心生嫌隙,反倒派了乔家马队保护在此!”
周瑜感遭到聚焦到他身上的目光,心中垂垂焦炙,猛地一咬牙:“一百二十人,一万两千贯,陆公子觉得如何!”
陆远不觉得意,向着县衙外扫视一圈,乐呵呵道:“皖城这等龙潭虎穴之地,周兄竟然只带了百余保护,万一碰上盗匪,岂不如令兄一样,又得回老野生伤了!”
他瞪圆了眼睛,只感觉咽喉一痛,口中冒着血沫气泡,“呃,呃,呃……”挣扎几声,便完整落空了朝气。
他看破了周瑜火急,这才用心拿捏,想着看看此人到底是甚么人,让周瑜亲身相救。
陆远哈哈大笑:“周兄,你还美意义跟我说下作,你做过甚么,本身不清楚吗!”
“袁氏后辈?”
陆远目光灼灼,似要将这壮汉生吞活剥普通。
陆远的威胁不言而喻,但他也自有底气,即便陆远这混蛋刚重伤了他兄长周晖,但也只是暗中动手,悠长以来,还没人敢公开对他们这些世家公子行凶呢!
此时一个衙役上前,不由分辩就是一盆冷水,直接泼到那壮汉身上,口中厉喝:“醒醒,我们主公要问你话!”
他再次看向壮汉,厉声呵叱:“你到底是何人,为何潜入皖城,照实招来!”
周瑜青袖飘飘,神采冷酷:“周某此来另有要事,与陆公子没这般友情,休要客气!”
周瑜微微眯眼,却猛地看到一群衙役本来都负手而立,神采涣散,此时却已经军弩在手,一个个如狼似虎,神采森寒。
“陆公子,小买卖谈完,该谈谈闲事了吧!”
他一拉周瑜,呵呵笑道:“走,出来详谈,周兄有所不知,陆某跟夫人开过打趣,再遇周兄,定要将周兄抓来唱曲儿不成!”
“你敢扣押我?”
“为他?”
一群保护吃紧拜别,周瑜看向陆远,淡淡笑道:“陆公子,周某说得对吧!”
他成心大声,使得一群周家保护都听得一清二楚,现在这些人都齐齐看向周瑜,想从周瑜口入耳到答案。
“说对一半吧!”
“嗨,不是早说过了吗!”
陆远长吐一口浊气,呵呵笑道:“你以粮食酿酒,犯了极刑,不消北上了,本官给你个痛快!”
周瑜看了看那壮汉,不咸不淡道:“至于此人,周某是受人所托,并且他不过一个商行东主,想必没犯下甚么大案吧!”
他拍拍周瑜肩膀,唏嘘感慨:“此事还要多谢周兄成全,才让陆某寻得知音,迎娶才子,倒是现在谎言成风,不知那在背后搅动诡计的宵小之辈如何了!”
但如果和这群衙役硬拼,固然他们人数上占优,但一轮军弩,他们百余人先得死伤一半,前面近身搏杀,他的保护也远不是陆家精锐的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