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家人全都惊住了,半晌无语,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叩首。何白暗乐,这甄氏为了今后的大富大贵也够拼的了。因而用心长叹一声,说道:“罢了罢了,我自从见过此女以后,便被此女所连累了。我欲要摆脱此女的影响,不得不昂扬尽力才行。我就竭力的一试吧。”
未几久,二人就返来了,只见成齐愤恚的大呼道:“主公,刺探清楚了。那粮商是中山无极甄家开的,甄家之祖是前汉时的太保甄邯,以后一向是两千石的高官,直到前代时,已经家到中落了。”
甄家人听后踌躇的好久,方才同意将甄宓交给何白作妾室。不过何白又要求将甄姜也送给自已做妾,提早加强两家人的联络,也便利顾问幼年的甄宓,再将甄脱许给成章为妻。并商定将来不管谁家繁华了,都不忘另两家。甄氏一咬牙全都同意了,
何白忙为甄豫请来军中的成章帮其看病,自是迫不急待的抱着甄姜入房宣泄这几日会聚的欲望去了。
成齐挠头嘿嘿的笑道:“小人十六岁参军弹压黄巾,本年刚好二十。”
余化还想再劝,成齐却大声应了一声,连蹦带跳的跑走了。余化无法,只得也跟去了。
何白笑道:“何白是专来问罪来的。”说罢,就将昨日之事说给甄豫听。
余化见了不由暗自发笑,成齐拉拢脑袋嘟囔的说道:“新家主都二十多了,比我还大,那里还是孤寡?”
何白见了一惊,甄家的基因果然强大非常,不说将来的洛神甄宓了,只是面前这四个年事稍长的姐姐,一个一个的都生得比花还娇,比雪还白,完整能够称得上美艳动听了。特别是长女甄姜,次女甄脱,都已到了嫁人的好年纪,倒比才五岁的小甄宓更加的吸引何白。
何白轻咦一声,盯着满脸络腮胡的成齐问道:“对了,我还没问你本年多大了?”
酒过三旬,何白笑道:“说来,你甄氏另有一宝,在有力护佑之下,只怕还是会遭到别人的惦记。”
甄氏百口顿时大喜过望,抱起甄宓看个不断,不竭向何白伸谢。何白等甄氏世人冲动之情稍平以后,又道:“只可惜,乃是身后封后,生前却饱受凌辱……可惜啊,可惜。”
说罢,就唤来家中的管家家奴,令人筹办开仓施助之事。不久,有甄氏的老夫人张氏与二子甄俨、甄尧急冲冲的前来扣问启事。当得知是何白之谋时,看向何白的目光顿时不善来,若非何白的官职太高,说不定就有驱人之意了。
甄豫听了,心中非常忐忑,问道:“不知何都尉来鄙府……”
甄豫一怔,又敬了何白一杯,这才问道:“莫非何都尉非常敬慕亡父之生名?”
只是何白比来因为阴阳不调,心火颇盛,被此事一激,顿时火冒三丈。说道:“余化、成齐,你二人速去探查粮商的家主是谁?家世如何,家中另有甚么高官权贵,竟敢欺辱到了我的头上。”
张老夫人喜道:“汝南相士刘良,曾言宓儿贵不成言,可究竟如何的贵法,他却语焉不详。不知何都尉可知否?”
第二日,何白向甄逸的灵位上了几柱香后,甄逸的宗子甄豫便请何白至客堂闲坐,上了酒食以后,甄豫邀何白饮了一杯酒后,当即面现红潮,连连咳嗽,好久方止,问道:“不知何都尉与吾亡父是何友情?为何向来没有听亡父或家中仆奴提起。”
“上代家主甄逸,也只是一个六百石的上蔡县令而己,并且在一年多前就病逝了,半年前才方才扶灵返来下葬。阿谁粮商竟敢拿个死人来利用我们,真是岂有此理。现在甄氏家中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做家主,并且没有半分的功名。主公,要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