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豫更加的发急,连连拜道:“不知都尉另有何事?”
余化说道:“说了我们是高升前去雒阳城将官的部下,明眼人一听,就知最低也是食千石的高官。可粮商恰好不屑一顾,说他家仆人还是食六石百的县令呢。”
何白轻咦一声,盯着满脸络腮胡的成齐问道:“对了,我还没问你本年多大了?”
张老夫人喜道:“汝南相士刘良,曾言宓儿贵不成言,可究竟如何的贵法,他却语焉不详。不知何都尉可知否?”
第二日,何白向甄逸的灵位上了几柱香后,甄逸的宗子甄豫便请何白至客堂闲坐,上了酒食以后,甄豫邀何白饮了一杯酒后,当即面现红潮,连连咳嗽,好久方止,问道:“不知何都尉与吾亡父是何友情?为何向来没有听亡父或家中仆奴提起。”
甄豫约莫在二十5、六岁之间,一副面色惨白,委靡不振,看来有些命不悠长的模样。何白笑道:“鄙人与卓凡公素不了解,甄兄不知我,这有甚么猎奇特的。”
甄家人大骇,张老夫人忙惶恐的问道:“何都尉,可有何挽救之法。”
甄豫细细一思,顿时佩服道:“何都尉之言真是真知灼见也,豫这就令家奴开仓施助四方饥民。”
何白一拍额头,说道:“我还觉得你们都年过三十了,却……难怪如此不老成。”
何白哈哈大笑,说道:“看来甄氏倒是有明白之人,不过,戋戋数十万钱的买卖,何需我亲身上门寻你。”
说罢,就唤来家中的管家家奴,令人筹办开仓施助之事。不久,有甄氏的老夫人张氏与二子甄俨、甄尧急冲冲的前来扣问启事。当得知是何白之谋时,看向何白的目光顿时不善来,若非何白的官职太高,说不定就有驱人之意了。
未几久,二人就返来了,只见成齐愤恚的大呼道:“主公,刺探清楚了。那粮商是中山无极甄家开的,甄家之祖是前汉时的太保甄邯,以后一向是两千石的高官,直到前代时,已经家到中落了。”
何白一怔,本来是她家。看着成齐跃跃欲试的眼神,何白不由骂道:“你这混帐东西,人家能主事的刚死,你就想要上门凌辱人家的孤儿寡母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甄氏人大喜,又是叩首拜谢,张老夫人问道:“不知何都尉当以何法救济宓儿?”
“上代家主甄逸,也只是一个六百石的上蔡县令而己,并且在一年多前就病逝了,半年前才方才扶灵返来下葬。阿谁粮商竟敢拿个死人来利用我们,真是岂有此理。现在甄氏家中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做家主,并且没有半分的功名。主公,要不要……”
何白沉吟一阵后说道:“逼凌孤儿寡母对我的名声不好,对今后当大官有极大的束缚。想要找人计帐,也要讲究体例体例。余化,你去甄府给我奉上拜贴,就说我明早要去甄府祭拜甄逸。”
酒过三旬,何白笑道:“说来,你甄氏另有一宝,在有力护佑之下,只怕还是会遭到别人的惦记。”
甄豫听了心下大恐,忙起家拜道:“家奴无知傲慢,鄙人身有不适,家中之事又多是我二弟所办理,冲犯都尉之事,还望都尉多多包涵。鄙人这就命家奴将讹诈都尉之钱归还,都尉所需之粮草,鄙人无偿送予。”
甄豫猎奇的问道:“哦,不知我甄氏另有何宝?我怎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