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何白向甄逸的灵位上了几柱香后,甄逸的宗子甄豫便请何白至客堂闲坐,上了酒食以后,甄豫邀何白饮了一杯酒后,当即面现红潮,连连咳嗽,好久方止,问道:“不知何都尉与吾亡父是何友情?为何向来没有听亡父或家中仆奴提起。”
甄豫听了,心中非常忐忑,问道:“不知何都尉来鄙府……”
何白曲指佯装计算,半晌,才苦笑一声,说道:“我若助她,我的性命必定难保。你们说,我是助还是不助?”
何白忙为甄豫请来军中的成章帮其看病,自是迫不急待的抱着甄姜入房宣泄这几日会聚的欲望去了。
何白笑道:“凰形之相,当为皇后之命格。”
甄豫听了心下大恐,忙起家拜道:“家奴无知傲慢,鄙人身有不适,家中之事又多是我二弟所办理,冲犯都尉之事,还望都尉多多包涵。鄙人这就命家奴将讹诈都尉之钱归还,都尉所需之粮草,鄙人无偿送予。”
何白轻咦一声,盯着满脸络腮胡的成齐问道:“对了,我还没问你本年多大了?”
何白哈哈大笑,说道:“看来甄氏倒是有明白之人,不过,戋戋数十万钱的买卖,何需我亲身上门寻你。”
何白一拍额头,说道:“我还觉得你们都年过三十了,却……难怪如此不老成。”
何白笑道:“你的确不知,鄙人稍懂望气,见贵家上空有五彩云霞凝而不散,有凰形之相。汝家必有大贵之女。”
甄家人大骇,张老夫人忙惶恐的问道:“何都尉,可有何挽救之法。”
何白好不轻易才回过神来,指着甄宓笑道:“便是此女了。”
成齐挠头嘿嘿的笑道:“小人十六岁参军弹压黄巾,本年刚好二十。”
张老夫人仓猝拉着百口人跪在何白的面前,叩首拜道:“何都尉若能帮忙宓儿成绩皇后之位,我甄氏一族情愿倾尽家财相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