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”程普挠挠头，有点没听明白。
程普双眼懵懂中又闪动着莫名的光，似从李轩的话中窥到了一抹光，从一个黑漆空间中一扇门的裂缝中暴露来的光，
李轩笑而不语，纯洁是遭到的引诱不敷，虔诚是叛变的砝码太低。
顿了顿，又道，“但是啊，德谋。北盟第一个水军亭长的将官之职，六十石的俸禄，莫非就藏匿了你么？我说的六十石但是月俸啊，不是秩比，是俸禄，年俸八百石。多的八十石是年关奖，北方军特属福利，年节还发粮油老母鸡。我等不敢自夸明主，起码是个财主吧？我北盟今蒸蒸日上，恰朝阳东升，北方军第一个水军将领，莫非还不敷重用么？”
地区空间内部的支撑布局再密，也挡不住地区空间以外的雷霆一击。
程普似是对李轩之邪名不陌生，被名流延揽老是令人对劲之事，并不恶感，褒了孙坚一句，自抬了自家的品性一句，却又坦言道，“未言何职，秩比多少，只以同亲捎信，约为军前功效。”
“仙帅所图甚大，普才具不敷，深恐有负所托啊。”
是“怕”不是“不想”，李轩一听程普心动，不由高兴道：“我都跟你说了，水军存在的根本是需求。支撑布局不是船多兵广，不是有多精锐，那是风中飘絮，无根之水。
人类本性猎奇，越是未知，就越是诱人探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