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为了热诚祢衡,心生一计,道:“祢衡,听闻你才学出众,本日我帐前正缺一名鼓吏,你可愿为之?”祢衡心中明白曹操的企图,但他毫不害怕,反而大笑道:“鼓吏便鼓吏,我倒要看看你这曹营当中,有何值得我祢衡伐鼓之处。”说罢,他大踏步走向鼓架。祢衡站在鼓前,眼神中闪动着奇特的光芒,他缓缓脱去上衣,暴露精瘦却充满力量的身躯,那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,如同古铜铸就。此时的他,仿若化身为上古的战神,要以这鼓声来宣泄心中的愤激。
兵士们又换了更残暴的刑具,烧红的烙铁在火中收回通红的光,如同恶魔的眼睛。当烙铁烫在吉平的肌肤上时,收回滋滋的声响,仿佛是恶魔在吞噬着他的灵魂。吉平的身材狠恶颤抖,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,流淌在地上,构成一片血泊。他的视野垂垂恍惚,但心中始终服膺取本身的任务,那就是毫不叛变汉室,毫不向曹操屈就。
祢衡在荆州的日子里,与刘表帐下的文人武将们相处,亦是冲突重重。他常常以本身的才学热诚世人,那些武将们对他恨得咬牙切齿,却又顾忌他的名声,不敢等闲脱手。而文人们则在背后群情纷繁,对祢衡的狂傲既妒忌又不满。祢衡却不觉得然,他还是我行我素,在荆州城中独来独往,仿佛是一个孤傲的行者,在这乱世中寻觅着本身心中的那片净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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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祢衡被遣送到刘表处后,刘表开初听闻祢衡之名,对他非常礼遇。祢衡初到荆州,看着刘表的营帐,心中暗自评价:“刘表此人,虽有几分礼贤下士之名,然其胸无弘愿,亦非明主。”刘表设席请祢衡,祢衡退席后,仍然是那副狂傲不羁的模样。刘表笑着问道:“祢衡先生,久闻你才高八斗,对当今局势可有高见?”祢衡拿起酒杯,轻饮一口,然后放下酒杯,缓缓说道:“刘荆州,你坐拥荆州之地,然却不思进取,只知守成,在这乱世当中,岂能悠长?”刘表的神采微微一变,心中有些不悦,但仍强装笑容:“先生所言,或许有些事理,但荆州之地,亦非等闲可得,需谨慎行事。”祢衡却大笑起来:“谨慎?在我看来,不过是脆弱的表示。你若不能掌控机会,扩大权势,迟早会被别人兼并。”刘表心中愤怒,但又不想落下个不能容人的名声,只得难堪地笑了笑,不再言语。
孔融亲往祢衡寓所,那是一间粗陋却充满书卷气的小屋。祢衡正在屋中朗读诗书,见孔融前来,微微抬眼,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容:“孔文举,本日何事劳你台端?”孔融也不恼,笑道:“正平兄,你之才学,天下罕见。现在曹操势大,然其心胸叵测,我欲荐你于他,也好让你有发挥才调之地,制衡其权。”祢衡听闻,放下书卷,站起家来,仰天大笑:“曹操?他不过是个乱世奸雄,我祢衡岂会屈身于他之下。”孔融忙劝道:“正平兄莫要意气用事,临时哑忍,或可成绩大业。”祢衡深思半晌,心中虽不屑,但也想看看曹操到底是何许人也,便点头应允。
孔融引祢衡来见曹操。曹操听闻祢衡前来,心中亦有几分等候,毕竟孔融盛赞其才。祢衡入得堂中,举头阔步,眼神中尽是轻视。曹操见他这副模样,心中已有些不悦,但仍强装笑容:“祢衡,久闻大名,本日一见,果然是气度不凡。”祢衡却冷哼一声:“曹丞相,你在我眼中,不过是个窃国之贼,有何资格论我气度。”此一言,如巨石投入安静的湖面,惊起千层浪。堂中世人皆惊诧失容,曹操的神采刹时阴沉下来,如同乌云密布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他强压肝火:“祢衡,休得胡言。”祢衡却愈发张狂,持续说道:“你挟天子以令诸侯,解除异己,这许都城中,有几人是至心折你?”曹操的手紧紧握住座椅扶手,指节泛白,仿佛要将扶手捏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