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尚的兵士们虽已怠倦不堪,但仍搏命抵当。他们在城墙上向曹军射箭、投石,试图禁止曹军的打击。但是,在大水的打击下,城墙垂垂松动,摇摇欲坠。曹操的战船靠近城墙,兵士们纷繁搭起云梯,爬上城墙。城墙上展开了一场狠恶的白刃战,刀光剑影闪动,鲜血染红了城墙与河水。
袁尚身边一员将领,名叫吕旷,性如烈火,最是看不惯曹操的放肆。他见夏侯惇如此张狂,顿时怒发冲冠,不待袁尚命令,便提刀跃马,冲下城去。吕旷的刀法刚猛,挥动起来虎虎生风,如同一头气愤的猛虎下山。他的走位大开大合,直冲着夏侯惇而去,每一步都让大地微微颤抖。吕旷边冲边吼怒:“夏侯惇,休要张狂,本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
曹操见机会已到,带领雄师乘船攻城。曹军的战船如一艘艘巨兽,在水面上破浪前行。船头的撞角在阳光下闪动着寒光,如锋利的獠牙。曹操站在船头,威风凛冽,他的眼神中透着胜利的高兴。“冀州,本日便是你的末日。”曹操大声喊道。
夏侯惇见吕旷前来,毫无惧色。他双腿夹紧马腹,战马长嘶一声,如离弦之箭冲向吕旷。二人刹时战在一起,长枪与大刀订交,收回刺耳的金属碰撞声,如金戈交鸣,火星四溅。吕旷大力劈砍,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,试图将夏侯惇的长枪击飞。夏侯惇则沉稳应对,他的长枪如灵蛇般舞动,奇妙地化解着吕旷的进犯,时而刺向吕旷的关键,逼得他连连后退。吕旷见一时难以取胜,心中愈发焦心,他猛地大喝一声,将满身力量集合于右臂,高高举起大刀,刀身闪动着寒光,如同一轮骄阳当空,朝着夏侯惇狠狠劈下。这一刀气势汹汹,带起的风声吼怒而过,似能将四周的氛围都劈开。夏侯惇见状,不慌不忙,他将长枪一横,枪身与大刀碰撞,收回一声巨响,如洪钟鸣响,震得四周的兵士们耳朵嗡嗡作响。夏侯惇借力将吕旷的大刀荡开,随即敏捷刺出一枪,枪尖如毒蛇吐信,直逼吕旷咽喉。吕旷侧身遁藏,却也惊出一身盗汗。
曹操听闻袁氏兄弟阋墙,灵敏地发觉到这是天赐良机,遂整武备战,剑指冀州。曹操雄师浩浩大荡而来,如乌云蔽日,压境之威让冀州军民民气惶惑。曹操骑于高头大马之上,眼神冷峻通俗,如同寒星闪动,此中透着志在必得的决计。他身侧的披风随风舞动,好似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,威风凛冽。“冀州,本日将入我手。袁氏兄弟昏庸,自毁长城,实乃天佑我也。”曹操喃喃自语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发觉的弧度。
袁绍一病不起,放手人寰,冀州大地顿失主宰,风云变色。袁绍之子袁尚、袁谭,往昔有父束缚,尚可相安无事,现在没了压抑,心中躲藏的野心与欲望如野草般疯长,为争那至高无上的冀州统治权,兄弟二人竟不吝自相残杀。
袁尚生得仪表堂堂,身姿矗立如松,面若冠玉,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。他自幼得袁绍宠嬖,又久居冀州,在其心中,冀州本就该是他囊中之物,担当父业,持续袁家光荣,此乃他果断不移的目标。而袁谭,身形魁伟壮硕,面庞刚毅,脾气刚猛且略显暴躁。他以为本身年长,论资排辈,这冀州牧之位理应归他,怎肯屈居袁尚之下。因而,兄弟俩各率部众,在冀州大地燃起烽火,昔日繁华的城镇村落,刹时沦为兵器相见的修罗场。
在这关头时候,袁尚的一名亲信将领审配,挺身而出。审配年龄已高,但精力矍铄,他眼神果断,决计与冀州共存亡。审配批示着兵士们奋勇抵当,他的声音如洪钟般清脆:“我等深受袁家之恩,本日就算战死,也不能让曹操进城!”他亲身拿起兵器,与曹军展开斗争。他的剑法虽不如年青人那般凌厉,但每一剑都充满了力量与决计,如同一头老当益壮的雄狮。审配的儿子审荣,也在军中。他望着父亲那刚毅的背影,心中既佩服又担忧。他深知父亲的决计,也明白这场战役的惨烈。“父亲,儿愿与您一同战役,存亡与共。”审荣握紧手中的兵器,眼神果断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