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感觉胳膊一疼,转头一看,本来是火丫用力掐了他一下。
“有那闲钱你且存着还我?”火丫心疼的絮干脆叨不断。
王宝玉也不理睬火丫,兀自急的团团转,再这么迟误下去,刘备可就走了!
因为在路上担搁些时候,来到水镜山庄之时,太阳已经将近下山了。说这里是山庄,实在也是一个小村庄,但这里的景色照比卧龙岗而言,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但是,如此冒然去见我家先生,先生如果得知,必然会叱骂我的。”小童有些难堪。
“水镜先生挺有钱的嘛!”王宝玉赞了一句。
“你快去河岸那边,截住那边穿蓝衣衫的男人,让他去见水镜先生。”王宝玉焦急道。
“你这熊孩子!”王宝玉真想拿鞋底抽他一顿。
“是三两!”
“那边便是水镜先生的住处,我也只来过一次。”火丫指着天井道。
小童斜眼看了王宝玉一眼,大抵感觉此人很像是疯子,可惜他并不买账,又举起笛子,然后吐出两个字,“不去!”
看来办学不但在当代,当代也一样是个高支出的职业,王宝玉内心嘀咕着,又想到一个题目,水镜先生如此有钱,黄月英拿来的这十两银子,一定能被他瞧上眼,早知如此,还不如在路上花一些,归正也这么回事儿。
“放心吧,那二两银子必然还你,耳朵茧子都快让你磨出来了!”
小仆还是仰着脸,“不知!”
“这但是射中必定的大机遇,要让你担搁了,你承担得起吗?”王宝玉气得直顿脚。
“喂!小家伙!”王宝玉冲着小童喊道。
“好好!”
“真是从卧龙岗来,受孔明先生安排。”火丫赶紧上前解释道。
火丫则一脸不甘心的说道:“十株钱,就如许给了小童,真真糟蹋了。”
“那边面操琴的为何人?”王宝玉惊奇的问道。
“他的门生满天下,不乏富甲一方之士。”火丫一脸羡慕的仰脸看着小楼,表情很有些冲动。
火丫无可何如,只得又松开手。
令王宝玉差点惊掉下巴的是,老黄牛竟然奔驰如飞,比骏马都利索,老黄牛带着小童,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通过河边的路,很快消逝了踪迹。
“干吗!”王宝玉一声吼。
公然是狗仗人势,王宝玉鄙夷了一个,却陪着笑道:“我们从卧龙岗来,想见一见水镜先生。”
王宝玉脚步不由一滞,又想起一件事儿,书上仿佛记录说,刘备因为遇见了一名小童,才决定去见水镜先生的。
“水镜先生不在!”小仆仰着脸,鼻孔朝天,却并不看二人。
“算了,把钱退给我吧!”王宝玉佯作绝望。
“你见到那蓝衫男人,便说熟谙他,他叫刘备刘玄德。如果他问你如何得知,就说水镜先生算出他有大难,那他必定是要去见水镜先生的,带他畴昔便是。”王宝玉道。
低矮的小山连缀起伏,闪现出环绕有情的之态,山林郁郁葱葱,小溪纵横,从风水学上讲,这里绝对可谓风水宝地。小村四周则是竹林各处,阡陌纵横,偶见农夫牧归而来,扛着锄头牵着牛羊,嘴里哼着小曲,悠然得意。
有道是,人不能跟狗普通见地,更何况这还是个狗腿子。王宝玉从怀里取出了五铢铜钱,火丫赶紧一把摁住,直冲着他点头。
天井的门前,栽种着两颗万年松,都有直径半米的模样,枝繁叶茂,看来也很有些年初。天井内却也传出阵阵琴声,只不过吹奏程度照比诸葛亮差了很多,旋律有些混乱。
王宝玉也是不情不肯的递畴昔道:“烦劳兄弟通禀,就说王宝玉来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