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童被搅了雅兴,很不满的放下笛子问道:“唤我何事?”
小仆还是仰着脸,“不知!”
王宝玉也不理睬火丫,兀自急的团团转,再这么迟误下去,刘备可就走了!
“那边便是水镜先生的住处,我也只来过一次。”火丫指着天井道。
看来办学不但在当代,当代也一样是个高支出的职业,王宝玉内心嘀咕着,又想到一个题目,水镜先生如此有钱,黄月英拿来的这十两银子,一定能被他瞧上眼,早知如此,还不如在路上花一些,归正也这么回事儿。
“你快去河岸那边,截住那边穿蓝衣衫的男人,让他去见水镜先生。”王宝玉焦急道。
跟着走动,怀间传来动听的轻微哗哗声响,王宝玉计上心来,仓猝从怀里摸出了从塌鼻子强盗身上得来的一小串铜钱,递畴昔道:“这钱给你,总该能够了吧!”
“干吗!”王宝玉一声吼。
“那边面操琴的为何人?”王宝玉惊奇的问道。
王宝玉也是不情不肯的递畴昔道:“烦劳兄弟通禀,就说王宝玉来访。”
“水镜先生不在!”小仆仰着脸,鼻孔朝天,却并不看二人。
“我家先生岂是甚么人都见的?”小童傲气的说道。
“扯谎,你清楚不是本地口音。”小仆道。
“放心吧,那二两银子必然还你,耳朵茧子都快让你磨出来了!”
“宝玉,你到底想做何事?”火丫非常不解的插口问道。
“但是,如此冒然去见我家先生,先生如果得知,必然会叱骂我的。”小童有些难堪。
“算了,把钱退给我吧!”王宝玉佯作绝望。
“见见也无妨!”
“你见到那蓝衫男人,便说熟谙他,他叫刘备刘玄德。如果他问你如何得知,就说水镜先生算出他有大难,那他必定是要去见水镜先生的,带他畴昔便是。”王宝玉道。
“应当是新野县。”火丫张口说道。
天井的门前,栽种着两颗万年松,都有直径半米的模样,枝繁叶茂,看来也很有些年初。天井内却也传出阵阵琴声,只不过吹奏程度照比诸葛亮差了很多,旋律有些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