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。在当阳摔了大跟头吃了大亏的夏侯渊打动得痛哭流涕,当即膜拜在地,发誓为曹操知耻后勇,纵横雍凉,重振雄风,再立新功。
夏侯渊闻言更加感激涕零,咽哽道:“大兄之交谊,比天还高,比海还深,弟自当赴汤蹈火,肝脑涂地,在所不吝。”
说完,曹操真情留露,老泪纵横起来。
曹操思来想去,也只能挑选再次信赖夏侯渊这位出世入死忠心耿耿的兄弟了。
目前,曹军有统帅之才凸起者不过乎夏侯渊、曹仁、张辽、于禁、徐晃等,然曹仁戍守不足,攻力不敷,加上已中毒身受重伤,必定不能领兵出征了。
细雨淅淅沥沥,精密的雨幕和浓白的雾气,把繁华邺都的统统都编织在朦昏黄胧当中。
正在曹操思虑安定雍凉方略的节骨眼,却产生了马府起火烧死马氏四姐弟事件。幸亏马腾这个用来制衡马超的利器未死,不然将落空令马超顾忌的筹马。
为给安定雍凉作铺垫,此前已委派前智囊、司隶校尉钟繇持节总督关中,筹粮整军,运营对汉中张鲁、雍凉韩马用兵。考虑到钟繇只是一名文弱谋士,智谋不足,武功不敷,并非统帅之才,须委派一名能征惯战的大将方可胜之。
夏侯渊把阵前与夏侯娟认亲之事及后果结果,一五一十细细向曹操报告清楚。
本来曹操打算任命司马徽为监军的,但司马徽俄然病倒,卧床不起,口不能言。曹操只好任命徐庶为都督护军、监军。
夏侯渊得讯故伎重演,千里奔袭,顿时勒军急攻。
那知商曜久闻夏侯渊速战之王名号,早有防备,仰仗大陵池深墙厚城高坚城上风,扼守不战,死守不出,严阵以待。
极珍惜短的曹操非常不悦,当场历数夏侯渊之赫赫军功,但为停歇世人不满,也只好忍痛降夏侯渊为行征西都督、行征西护军,假节出征。
随征将领、校尉有昭武将军朱灵,忠义将军、武卫营部督冯楷,行平狄将军、中垒营部督张,行横野将军、中坚营部督徐晃,武卫营副部督曹休、郝昭、孙礼,中垒营副部督曹真、牛盖、郭淮,中坚营副部督牛金、陈泰、胡遵,夏侯渊的三个儿子,中郎将夏侯衡、夏侯霸、夏侯称等大小将校。
曹操在非常欢畅之余,把本来参战当阳的大小将尉痛斥了一番,全数官降一级,都发往征西雄师中,要他们戴罪建功。对表示凸起的郭淮、孙礼、陈泰、胡遵、胡质等青年军官,赐与重奖,连升两级,汲引为中郎将、副部督,随行出征。以后曹操亲身为五万西征军停止了昌大的出征典礼。
曹操顿时召来正在府中检验,惶恐不安的夏侯渊,申明原委后,说了一番好言安抚:“妙才呀!当阳一仗,非战之罪。主如果诸葛亮和州军太奸刁了。是以,不但是兄弟你一人的任务,统统参战将领都要负任务。比大哥我也有错误,没有好好交代曹纯谨慎行事,乃至其骄横放纵,中了仇敌计,导致纵横天下的豺狼骑全军尽墨,身为统领的曹纯也被俘虏。这的确是要了为兄的命啊。”
先是吕常被斩,曹仁重伤,后是赵俨、曹纯被俘,豺狼骑全军毁灭,乐进被斩,曹军死伤过半,溃不成军。而曹纯的两个儿子曹表、曹演别离与刘樱、刘媚如胶似漆,不肯用两女互换堕入囹圄的父亲。他们有了女人忘了爹的反骨行动,气得曹操差点头痛症复发。
夏侯渊厉兵秣马,一起西行。
故而,自入曹营后一言不发的徐庶俄然来访,多疑的曹操虽感觉非常不测和惊诧,但在文武全才的徐庶的一番慷慨陈词下,曹操取出了霸刀府虎王令,让其先行至京兆长安互助钟繇筹划西征事件,打算先取张鲁,再破韩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