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三国演义1 > 第4章 议温明董卓叱丁原馈金珠李肃说吕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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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卓为人敬贤礼士,奖惩清楚,终成大业。“布曰:某欲从之,恨无门路。“肃取金珠、玉带列于布前。布惊曰:何为有此?“肃令叱退摆布,告布曰:此是董公久慕大名,特令某将此奉献。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。“布曰:董公如此见爱,某将何故报之?“肃曰:如某之鄙人,尚为虎贲中郎将;公若到彼,贵不成言。“布曰:恨无涓埃之功,觉得进见之礼。“肃曰:功在翻手之间,公不肯为耳。“布沈吟很久曰:吾欲杀丁原,引军归董卓,何如?“肃曰:贤弟若能如此,真莫大之功也!但事不宜迟,在于持久。“布与肃约于明日来降,肃别去。

进曰:“太后诏我,有何祸事?”袁绍曰:“今谋已泄,事已露,将军尚欲入宫耶?”曹操曰:“先召十常侍出,然后可入。”进笑曰:“此小儿之见也。吾掌天下之权,十常侍敢待如何?”绍曰:“公必欲去,我等引甲士护从,以防不测。”因而袁绍、曹操各选精兵五百,命袁绍之弟袁术领之。袁术满身披挂,引兵布列青琐门外。绍与操带剑护送何进至长乐宫前。黄门传懿旨云:“太后特宣大将军,余人不准辄入。”将袁绍、曹操等都阻住宫门外。

卓婿谋士李儒曰:“今虽奉诏,中间多有暗味。何不差人上表,名正言顺,大事可图。”卓大喜,遂上表。其略曰:“窃闻天下以是乱逆不止者,皆由黄门常侍张让等轻渎天常之故。臣闻扬汤止沸,不如去薪;溃痈虽痛,胜于养毒。臣敢鸣钟鼓入洛阳,请除让等。

是夜二更时分,布提刀径入丁原帐中。原正秉烛观书,见布至,曰:“吾儿来有何变乱?”布曰:“吾堂堂丈夫,安肯为汝子乎!”原曰:“奉先何故心变?”布向前,一刀砍下丁原首级,大喊摆布:“丁原不仁,吾已杀之。肯从吾者在此,不从者自去!”军士散其大半。次日,布持丁原首级,往见李肃。肃遂引布见卓。卓大喜,置酒相待。卓先下拜曰:“卓今得将军,如旱苗之得甘霖也。”布纳卓坐而拜之曰:“公若不弃,布请拜为寄父。”

进得诏便行。主簿陈琳谏曰:“太后此诏,必是十常侍之谋,切不成去。去必有祸。”

却说前将军、鳌乡侯、西凉刺史董卓,先为破黄巾无功,朝议将治其罪,因贿赂十常侍幸免;后又结托朝贵,遂任显官,统西州雄师二十万,常有不臣之心。是时得诏大喜,点起军马,连续便行;使其婿中郎将牛辅;守住陕西,本身却带李傕、郭汜、张济、樊稠等提兵望洛阳进发。

遥见段珪拥逼何后过来,植大喊曰:“段珪逆贼,安敢劫太后!”段珪回身便走。太后从窗中跳出,植抢救得免。吴匡杀入内庭,见何苗亦提剑出。匡大喊曰:“何苗同暗害兄,当共杀之!”世人俱曰:“愿斩谋兄之贼!”苗欲走,四周围定。砍为齑粉。绍复令军士分头来杀十常侍家眷,不分大小,尽皆诛绝,多有不必者误被杀死。曹操一面救灭宫中之火,请何太后权摄大事,遣兵追袭张让等,寻觅少帝。

帝与王伏至四更,露水又下,腹中饥馁,相挤而哭;又怕人知觉,吞声草泽当中。陈留王曰:“其间不成久恋,须别寻活路。”因而二人以衣相结,爬登陆边。满地波折,暗中当中,不见行路。正无何如,忽有流萤千百成群,光芒晖映,只在帝前飞转。陈留王曰:“此天佑我兄弟也!”遂随萤火而行,垂垂见路。行至五更,足痛不能行,山冈边见一草堆,帝与王卧于草堆之畔。草堆前面是一所庄院。庄主是夜梦两红日坠于庄后,惊觉,披衣出户,四下张望,见庄后草堆上红光冲天,仓猝往视,倒是二人卧于草畔。庄主问曰:“二少年谁家之子?”帝不敢应。陈留王指帝曰:“此是当明天子,遭十常侍之乱,避祸到此。吾乃皇弟陈留王也。”庄主大惊,再拜曰:“臣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也。因见十常侍卖官嫉贤,故隐于此。”遂扶帝入庄,跪进酒食。却说闵贡赶上段珪,拿住问:“天子安在?”珪言:“已在半路相失,不知何往。”贡遂杀段珪,悬头于马项下,分兵四散寻觅;本身却独乘一马。随路追随,偶至崔毅庄,毅见首级,问之,贡说详细,崔毅引贡见帝,君臣痛哭。贡曰:“国不成一日无君,请陛下还都。”崔毅庄上止有瘦马一匹,备与帝乘。贡与陈留王共乘一马。离庄而行,不到三里,司徒王允,太尉杨彪、左军校尉淳于琼、右军校尉赵萌、后军校尉鲍信、中军校尉袁绍,一行人众,数百人马,接着车驾。君臣皆哭。先令人将段珪首级往京师号令,另换好马与帝及陈留王骑坐,簇帝还京。先是洛阳小儿谣曰:“帝非帝,王非王,千乘万骑走北邙。”至此果应其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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