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姜维却置身事外道:“牂牁为都督治下,都督自行定夺便是。维不敢多言。”
南中之乱,本是内哄,弹压了也便是了,但如有本国权势参与,那情势便庞大多了。他对东吴体味未几,只得向姜维望去。
月前马钧来信,直言已经试制胜利。
三今后,姜维告别李恢,引军西返。
姜维团团行了一礼,旋即派人将这一批极具意味意义的铜块马不断蹄送往成都。
他顿了顿,面上暴露不屑的神采,耻笑道:“某料定东吴不敢派兵来此……倘若其真的敢来,再送他一场夷陵之败,复有何难?”
朱褒嘴角奸笑,只道:“我之救兵,兵精将勇,瞬息便至,汝小小俞元李氏,如挡车之螳臂,不值一提。哼,自古成王败寇,本日既败,来取我大好头颅便是,不必再问!”
这还是在矿厂草创、独一数座炼炉的环境下实现的,比及今后投入更多,产量范围当再以倍增。
破城以后,无当军纷繁涌入,偶在城中碰到零散的抵挡,他们本长于在狭小地形作战,故甫一交兵,叛军便告不支,所到之处,称得上望风披靡,停顿极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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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走,一边聊些对后续战事的安排,不觉来到城墙边,模糊可见几座乌黑的攻城车正耸峙在城外。
姜维却负手走到诸大姓当中,环顾一圈,云淡风轻道:“以某对吴主孙权之体味,封赏几个惠而不费的官职,他自情愿,但若要让其远隔万里出兵救济,倒是痴心妄图!更何况眼下主政交州之步鷲与士燮反面,如何情愿为了尔等,冒然出兵南中?尔等暗结东吴,自发得得了承诺,便施施然行叛,岂不知已中东吴分化诽谤之计矣。此时仍茫然不自知,当真好笑之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