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孝,”韩湛扭头看着郭嘉,笑着说道:“你莫非健忘我曾经提出的,先在冀州站稳脚根,随后东攻青州,西取并州,北和幽州的计谋了吗?”
“放心吧,二公子。”韩湛早就晓得袁绍不会杀掉逢纪,是以不筹算在此事上再华侈时候,“我此次让你做信使,是为了别的事情。”为了撤销袁熙的疑虑,他还特地弥补一句,“放心吧,绝对是功德。”
韩湛冲他摆了摆手说道:“二公子莫急,现在也不知邟乡侯跑到甚么处所去了,就算要给他送信,也不知该送到甚么处所。我们先回冀州休整一段时候,等找到了邟乡侯的下掉队,再去给他送信不迟。”
韩湛在广宗城内住了一宿,天方才亮,他就带着郭嘉、荀攸、夏侯兰等人筹办出城。谁知刚出驿馆,就看到公孙瓒的兵押着一群被俘的袁军兵士走过来,大师不得不断了下来。
“莫非不是吗?”袁熙的眉毛往上一挑,反问道:“家父总不至于废长立幼,让我的幼弟来担当冀州的基业吧?”
过了好一阵,袁熙向韩湛拱手问道:“亭侯,不知您筹算甚么时候给家父送信。”
“是功德啊,”袁熙再次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盗汗,嘲笑着说:“那就好,那就好,呵呵呵。”固然他在笑,但脸上的神采比哭还丢脸。
“唉,一言难尽啊。”本来这名降兵就是袁绍下落不明的二儿子袁熙,他哭丧着脸对郭嘉说:“我比来一向待在广宗城里,明天听到内里乱哄哄的,听到内里有人在喊:城破了,城破了。我感受换了一身小兵的衣服,筹办趁乱混出城去。谁晓得城门旁一看,那边已经有公孙瓒的马队扼守,我万般无法之下,只能跟着那些降兵投降,另找机遇逃窜。”
见军侯同意将降兵交给本身,韩湛当即叮咛前面的一名马队:“你把马让给这位兄台。”
韩湛冲对方笑了笑,带着郭嘉他们持续向前走。就在他们从那些降兵的身边颠末时,俄然有一名降兵从行列里冲出来,冲到了韩湛的马前,一把抓起了马辔头,同时嘴里喊道:“亭侯,救救我!”
韩湛的话,让袁熙非常难堪,他在脸红一阵后,无话找话地说:“亭侯,感谢你救了我,不然再多几天,没准我就性命难保了。”
“前几日,我们在峡谷伏击了你大哥,他在兵败以后,也扮装成小兵逃窜。”韩湛回想着那日的景象:“他站在降兵的行列当中,其他的降兵当即就认出了他,主动和他保持着间隔,使我的部下一眼就认出他是个大人物。而你呢,袁二公子,从明天被俘到现在,这么长的时候里,竟然没有部下熟谙你,这是否意味着你做人很失利呢?”
“二公子,这可说不准哦。”虽说韩湛一向要弄死这个潜伏的情敌,不过他目前另有大用处,只能与他虚与委蛇:“逢纪、审配二人是袁车骑的得力谋士,既然被他派去帮手袁尚,就表白他极宠嬖这个儿子,那么将来让他担当家业,又有何不成呢?”
世人出了广宗城,间隔城池有一箭之遥时,郭嘉来到了降兵的马旁,悄悄地哼了一声后问道:“袁二公子,你为安在此啊?”
“我想和令尊协商一件大事,可惜没有合适报酬我送信。”韩湛说到这里,扭头望着袁熙问:“不知二公子可否辛苦一趟,为我当一次信使?”
“没错,我的确是收到一份谍报后,才率军去伏击袁谭的。你是如何晓得……”韩湛话还没有说完,脑筋里俄然冒出一个可骇的动机,他盯着袁熙吃惊地问:“莫非是你派人送来的谍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