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璟也笑了起来,“那件事是刘璟莽撞,几乎美意办了好事,现在想一想,还是有点后怕,万一有所闪失,岂不是让黄家丢尽脸面,以是此事还是少说为妙。”
庞德公也有点坐不住了,他赶紧又问道:“那这个书院需求招募多少人?”
庞德公点点头,“刘表也不止一次聘请我仕进,但都被我回绝了,我是不想仕进。但我并不想让你真的一辈子做山民,我也但愿你胸度量负,济民于天下。”
想到这,刘璟笑眯眯问陆绩道:“公纪兄是几时到的?如何会想到来襄阳?”
“二叔,侄儿的意义是说,刘璟此民气机很深,办江夏书院,侄儿感觉他是一石二鸟之计,一方面是想借机招募人才,另一方面他实在也是在打庞家的主张,帝王世家,侄强而子弱,必会埋没凶机,他是刘表之侄,大要上刘表不会有甚么反对定见,可骨子他却很忌讳刘璟,侄儿劝叔父三思而后行。”
庞统退了下去,房间里只剩下庞德公父子,很久,庞德公沉声问道:“你晓得为何给你起名为山民?”
刘璟比出一根指头,“只招百人!”
刘璟故作恍然大悟,笑道:“我还觉得公纪兄是奉吴侯之命出使荆州呢!”
孙权特别赏识庞山民和庞统,他特地写了亲笔信给庞德公,但愿能让二庞来江东为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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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绩的严峻已经使刘璟明白了一二,陆绩必然是奉了孙权之命,只不过一定是拜访荆州,如果是公对公,他现在应当呈现在州衙,而不是鹿门书院。
陆绩确切是奉孙权之命出使荆州,不过不是拜访荆州官方,而是来体味荆州局势,趁便寻觅一些才俊之士为江东效力。
“本来如此!”
中间庞山民眉头一皱道:“父亲,实在孩儿也感觉士元说得有事理,刘璟所谓办书院,就是变着体例招揽才俊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父亲要助他一臂之力,刘表会如何看我们庞家?”
庞德公又见侄子欲言又止,便道:“士元,你有甚么话就直说。”
或许是孙权是另有任务交给他,想到另有任务,刘璟又忍不住看一眼庞德公,见庞德公的神采有点不天然,心中不由暗忖,‘莫非孙权是为了鹿门书院?’
刘璟有些奇特地看了庞同一眼,又微微一笑,“成大事者,不拘于末节,若吴侯连这点胸怀都没有,何故心胸天下,公纪兄,我说得对吗?”
庞德公微微感喟一声,“这些我都明白,庞家向来独立,岂会受夺嫡之争影响?你们晓得我为何要帮他,就是因为他那句话,‘不管贵贱,唯才是举’,这句话打动了我。”
“但是父亲是主考,这...这合适吗?”
陆绩脸胀得更红了,结结巴巴道:“我对公子说了....我是私事来荆州,和吴侯....无关。”
“呵呵!我只是随口问问,公纪兄不消严峻,是不是实在都无所谓,与我无关。”
庞德公沉吟一下,又问道:“公子对参试的人有甚么要求?比如背景、家庭、籍贯等等,但愿璟公子能坦白地奉告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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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德公嘲笑一声,“哼!明眼人都看得出,你的意义是说,唯独你父亲是瞎子,是吧!”
庞德公微浅笑了起来,“山民,你也筹办一下吧!插手江夏书院的测验,再问问士元,如果他也情愿,那么你们一并去江夏。”
恰是这句话令庞统对刘璟极其恶感,鹿门书院之人就是这么随便可杀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