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智囊想的也忒多了!”潘凤摇了点头,向着虎帐而去。
后院,一间亭子中,田丰一袭白衣,双手操琴。琴音饶耳,但是此中却有一股愤世嫉俗,郁郁不得志之意。
公孙瓒五万兵马来势汹汹,潘凤固然英勇,却只要三万兵马,但为人也是鲁莽,只是多年统帅冀州兵马,威望极高,又对韩馥忠心耿耿,才有如此职位。
“甚么意义?”袁绍不解道。
“主公莫急,既然公孙瓒不动,主公的第二个帮手也该动了,公孙赞屯兵鄞
“交战,得讲究一个义字,主公想兵不血刃拿下冀州,也是为了这个义字,公孙赞打着功打黑山军的标语,如果对冀州动武,倒是不义,主公商定与他共分冀州,以是公孙瓒想让主公开这个头!”许攸耐烦解释道。
“那该当如何对付?”韩馥毫无主意,一脸焦心问道。
公孙赞兵马与黑山军,都是威势冲天,以韩馥的脾气,任何一股权势来袭,韩馥都会惶恐失措,现在两路齐来,不怕韩馥不将冀州拱手让出。
“哈哈,现在可大不一样了,当明天子固然年幼,但却大志壮志,摈除董卓以后,前后拔除寺人,聚贤任能,广开科举,现在洛阳倒是一片腐败!”田丰哈哈大笑道,指责沮授不体贴时政。
许攸得了袁绍的首肯,当即前去告诉黑山军。
“好,快速告诉张燕出兵,公孙瓒按兵不动,就让他把动静弄大点!”袁绍轻浮长髯,哈哈大笑道。
“你们?”韩馥一脸不放心。鞠义此人固然才气不凡,但为人骄惯,如果做副将尚可,如果为主将,恐怕不可,而高览只是个莽夫,张郃年青,威望不敷。
沮授不得已,才发起亲身出马,如果不能压服公孙赞退兵,也能为潘凤出运营策。
田丰见得沮授,双指一顿,琴声嘎但是止。
“不过耳听为虚,目睹为实,我筹算入洛阳亲身看看,如果所听乃是虚言,便找一处孤老吧!”田丰摇了点头道。
“公与,你说这公孙瓒会有甚么诡计呢?”韩馥担忧得扣问着沮授。
“嗨,智囊?莫非就放纵公孙瓒侵犯我冀州国土吗?这公孙瓒,还打不打了!”潘凤眉头紧皱道。
邺城刺史府中,韩馥与麾下众文武商讨。
沮授摇了点头,一脸苦笑道:“部属也是不知啊!”
“末将愿往!”
“好,就由无双领军出征吧!”韩馥终究做下定夺,一阵商讨,事情还是绕回了原点,可见韩馥无能了。
“唉!”说道此处,沮授叹了口气,即为田丰之事,感到不平,又为韩馥无能,感到忧愁。
提及这两个帮手,许攸倒是做了两手考虑,如果公孙瓒至心攻打,则让黑山军虚张阵容,现在公孙瓒却按兵不动,只要让黑山军下山多作些行动了。
“唉,主公,现在天子尚在,固然各路诸侯各自行事,但也非常顾忌,部属愿与无双同业,以此压服公孙瓒退兵!”沮授拱手道。
田丰苦笑一声道:“主公恐怕忘了我田丰了吧?他不听忠告,脾气软弱,为了臣子之事,该做的我都做了,不该做的,我也做了,以他的本领,河北之地是守不住的,莫非还要我为他守节不成?”
“那主公这里?”沮授担忧道。
“他倒是打的好主张,我现在却不能出兵啊!如果出兵,不但不义,恐怕韩馥也要冒死抵当了!”袁绍点头感喟道。
田丰说的却也是实话,自投奔韩馥以来,多次谏言,但因为过分刚正,不得韩馥所喜。但田丰仍旧忠心耿耿,最后却将韩馥以及其他文武获咎个干清干净。最后落得被韩馥摈除命令闭门在家的了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