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远,公孙瓒为何按兵不动?莫非你没有压服他吗?”袁绍一脸不忿,看着许攸问道。
“那该当如何对付?”韩馥毫无主意,一脸焦心问道。
“童儿,你家先生可在家?”
“前翻前司空荀爽告老回籍之际来见荀友若,当时我恰好做客,他见我愁闷不得志,保举我去洛阳觐见天子!”田丰解释道。
公孙赞兵马与黑山军,都是威势冲天,以韩馥的脾气,任何一股权势来袭,韩馥都会惶恐失措,现在两路齐来,不怕韩馥不将冀州拱手让出。
“主公,我将您的手札给他,公孙瓒便承诺了主公的要求,不过他按兵不动,倒是在等主公先动!”许攸眯着眼睛道。
“嗨,智囊?莫非就放纵公孙瓒侵犯我冀州国土吗?这公孙瓒,还打不打了!”潘凤眉头紧皱道。
“我感受此次有大事产生,放心不下啊!”沮授点头道。
“交战,得讲究一个义字,主公想兵不血刃拿下冀州,也是为了这个义字,公孙赞打着功打黑山军的标语,如果对冀州动武,倒是不义,主公商定与他共分冀州,以是公孙瓒想让主公开这个头!”许攸耐烦解释道。
“不过耳听为虚,目睹为实,我筹算入洛阳亲身看看,如果所听乃是虚言,便找一处孤老吧!”田丰摇了点头道。
“好,就由无双领军出征吧!”韩馥终究做下定夺,一阵商讨,事情还是绕回了原点,可见韩馥无能了。
“远行?元浩筹算去哪?”沮授一愣,迷惑道。
“你们?”韩馥一脸不放心。鞠义此人固然才气不凡,但为人骄惯,如果做副将尚可,如果为主将,恐怕不可,而高览只是个莽夫,张郃年青,威望不敷。
“先生正在操琴,沮先生请进!”小童将沮授引入府中,带着沮授来见田丰。
“末将愿往!”
“甚么意义?”袁绍不解道。
沮授不得已,才发起亲身出马,如果不能压服公孙赞退兵,也能为潘凤出运营策。
“你先去虎帐筹办,我另有要事,稍后与你汇合!”沮授眉宇间苦衷重重,当下不理睬潘凤,向另一个方向而去。
田丰见得沮授,双指一顿,琴声嘎但是止。
“唉,主公,现在天子尚在,固然各路诸侯各自行事,但也非常顾忌,部属愿与无双同业,以此压服公孙瓒退兵!”沮授拱手道。
“好,有公与出马,当能击退公孙瓒,公与就为参军,与无双同业!本日点兵出征!”韩馥大喜道。
“末将也愿前去!”
“这么说,元浩要去洛阳了?可当初你弃官回籍,洛阳政治暗中这这一去……”沮授迟疑道。
“那主公这里?”沮授担忧道。
“唉!”说道此处,沮授叹了口气,即为田丰之事,感到不平,又为韩馥无能,感到忧愁。
中间鞠义听闻沮授竟然要一同前去,眼中忧色一闪而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