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击之下,郭汜只觉山崩地裂般的巨力,顺着大刀灌入身材。
这四千钩镰枪军,恰是貂雄敢跟董卓反脸,乃至敢放弃戍守,主动前来打击牛辅所部的底气地点。
“末将在。”刘辟早是冲动的眼眸充血。
青龙刀一扬,作出筹办冲锋的信号,早已按捺不住杀意的一众将士,顿时群情奋发,个个跃跃欲试。
一股鲜血溅出。
掠阵的貂雄看得是热血沸腾,那种大仇得报的畅快前所未有。
此时的西凉军团,已经堕入了全面的混乱。
牛辅的心头涌起了无穷的惊怖,他如何也想不通,貂雄是如何变出这么一支,专门来禁止马队的军团。
这三股雄师,势如破竹普通,等闲的将西凉军全面击溃,不过量时,三万西凉军已是兵败如山倒,全线崩溃崩溃,四散奔逃。
那破败的大旗下,郭汜正尚自慌乱的喝斥动部下,试图做最后的顽抗。
两刀在刹时相撞,金属交鸣之声响彻田野,巨响的余音在统统人的耳鼓中震惊,久久不散。
劈面文聘由衷的叹服,貂雄却只付之一笑,眼眸中便迸射出前所未有的杀气,一双威武的脸庞更是冷峻如冰。
后军处,本来不成一世的牛辅,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将士,在瞬息间如脆弱的麦杆普通,等闲的被仇敌那奇特的兵器砍翻马腿,摔落于地,无情的被收割去性命。
郭汜被貂雄一激,公然是恼羞成怒,双腿一夹马腹,战刀横扫而出,再度向貂雄袭来。
前番他调集南阳工匠,恰是叫他们日夜赶制这类兵器,而周仓所带领的那四千精锐之士,也在日夜的练习利用钩镰枪的阵法战术。
貂雄目光如铁,再喝道:“刘辟安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