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也动了真火,怒道:“他是刘协,不是源儿!莫非你还不明白,你就算把他当儿子,他也只会把你当作必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,因为你限定了他的皇权,影响了他的帝威。莫非你也信赖那铁匠是我屈打成招的?你对他一味谦让,他都杀到你头上来了。我弟跟我长得像就被他杀了,他既然敢杀我,就不敢杀你?我猜他做梦都在假想如何杀你!”
李逸飞冷哼一名誉着较着诚恳多了的何瑞,怒道:“无君无父的东西,你作为北宫校尉,职责就是庇护北宫的安然。你不但不尽你职责,反而引狼入室,风险圣上,这等谋逆大罪当诛九族。你不但不认罪,还厚颜无耻的在陛上面前自称董卓的人,无人敢抓你?老子不但要抓你,还要杀你,不但杀你,还要杀董卓。”
李逸飞剑鞘中的剑光一闪又回到剑鞘里。何瑞的头颅就已经提在手里。
董卓竟然理直气壮的道:“这些宫女多数年近双十,而陛下十岁不满,自是不能今后为陛下宠幸。戋戋宫女,陛下何必介怀!”
刘协望着他的背影道:“南、北宫校尉之职,朕会亲选官员担负,此关乎朕之安然,丞相不得干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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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卓紧盯着刘协的眼睛,缓缓的问道:“陛下想杀老臣?”
华雄哈哈笑道:“你这老狐狸,俸禄不比我少,住一个破宅子,又没娶妻,又不找女人,如何老敲我的竹杠?”
刘协心中一动,想起后代有人说的一句话,中国人不是悔恨不公允,而是悔恨本身在不公允弱势的一方。这话跟董卓说的多像。
董卓神采本已冲动得略微发红,听了这句话却逐步由红变黑,脸上的杀气逐步浓烈起来,很久才恶狠狠的说道:“因为他们该死!”
刘协沉默了一下,迎上董卓的目光,安然道:“是的!”
董卓背过身去,缓缓的说道:“陛下若要杀臣,固然动手。只是臣若不在,何进余党必作反,陛下何故挡之?陛下聪慧威武一如我家源儿,但最大的弊端就是救下刘辩,现在反成了陛下的致命之处。臣若死,何进余党必拥其即位,一山不容二虎,一朝不容二主,他们又岂会容陛下活着?”
寝殿内,刘协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太师椅上,身后全数飞龙卫严阵以待。
李逸飞忍不住怒喝:“大胆,一个小小的中郎将,敢在陛上面前大声鼓噪,还不闭嘴!”
刘协摆摆手,止住李逸飞,微微一笑:“丞相忠心耿耿,体贴朕的安危,实在感激。刚才确切有几百个刺客前来图害朕的性命,只是现在已逃出宫外。北宫校尉何瑞,护驾不力,引狼入室,已被朕下旨枭首示众。自古是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何况这等用心叵测的臣子,枭首示众已经是对其从宽措置。”
这打门的恰是华雄,哈哈一笑把缰绳甩给故乡人,大踏步直闯内院,扯开了响雷般的嗓子大吼:“文和!文和!”
董卓神采一变,起家道:“老臣不敢!老臣只是前来缉捕刺客,以确保陛下安然。”
一个身高九尺,虎虎生威的将军骑着一匹大宛马纵蹄而来,一拉缰绳,希聿聿的在一栋陈腐的宅子门口停了下来,走上去砰砰大力的拍了几下门。
董高见刘协不再说话,又道:“西凉诸军,尽受老臣节制,老臣若死,二十万雄师必定祸乱京师,殛毙更甚。”
李逸飞怒极,连剑带鞘对着他脸上一击,何瑞一声惨叫,左边脸立即肿起老高,一口血水吐出来,裹挟着两颗牙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