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万岁!”
杨彪神采一变,随即规复常态,平静的伸脱手指蘸了一下盘中的血液,放在嘴中很当真的咀嚼了一下,然后答道:“启禀陛下,是咸的。”
刘协叹了一口气道:“算了,朕本来就是心软之人,若非他等一而再,再而三的激愤朕,朕也不会大下杀手。”
一旁的杨彪一向在发楞,沉吟不语。袁绍忍不住问道:“太尉大人觉得如何?”
一人从朝列中窜出,恰是光禄大夫种拂,指着刘协的鼻子痛骂:“昏君,何太后乃先皇之皇后,即为你母,你安敢如此无礼?”
“哈哈!人才啊,你们真是大汉的绝品人才!”刘协哈哈大笑,“口服轻易,心折难,然古往今来,谁能做到天下大家心折口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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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如何,本身毕竟实际春秋已达三十多岁,比这个十五岁的兄长实际春秋大了一倍,就谅解他一次吧。
眼看郑泰人头通报到杨彪手中,刘协恶狠狠的一笑,道:“太尉大人,你给朕尝尝郑泰的血是甜得还是咸的。”
刘协喝道:“朕封何氏为太妃,你竟敢称其为太后,形同谋逆,罪不成赦!”
很久,刘协才放开他,轻声说道:“兄长归去吧,顺道从冷宫中将母亲取出来,带回永安宫中好生奉养。”
袁术一咬牙,怒道:“不如我等与董卓结合,一起共取此昏君,必可胜也!”
杨彪摇点头道:“就算你们胜了曹操他们也是惨胜,仍然攻取不了雒阳城。我听闻昏君已着人秘制一种强弩,能连发数十箭,董卓就是折在此强弩之下。可惜这类强弩管束极其严格,我用尽体例也未能获得一台来。”
百官捧着血淋淋的人头,有的恶心,有的悲戚,有的木然,有的不忍目睹,有的堕泪。捧着一个死人头颅的确不是甚么风趣的事。
珠帘后的女音又响起:“陛下年方十岁,本后担忧陛下年幼被奸佞误导,故垂帘听政,有何不当?”
前面传来刘辩再次跪倒在地的声音。
李逸飞与几个飞龙卫当即如狼似虎的扑向珠帘,一把扯下珠帘,将花容失容的何氏扭住押向后堂。
“诸位爱卿,有事早奏,无事退朝!”
“陛下!”他轻声呼喊。
张温面不改色的回道:“味道如何全凭陛下做主,陛下若感觉是甜的就是甜的,陛下感觉是苦的就是苦的。”
鲍信一拍桌子,怒道:“不如就此挥兵进京勤王,大不了跟曹操等决死一战,杀个痛快,我等兵多一定会输。”
“跪了一个时候了,陛下切不用心软,他再跪一会天然归去了。”李逸飞道。
“本初,你倒是想个别例啊。现在昏君占有帝位,目中无人,我等屡战屡败,节节败退啊。如此下去,则我等轻则削职为民,重则抄斩满门,辩皇子复位遥遥无期也!”
刘协放声哈哈大笑,满身杀气陡起,拔出龙渊剑指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我对你等一忍再忍,你等却多次欺朕,莫非嫌朕之宝剑倒霉乎?来人,将种拂和郑泰押下去斩首,献上首级来,传示百官。敢为其讨情者,立诛不赦!”
全场刹时鸦雀无声,袁术惊奇得抬开端来,发明统统人都跟他兄长一起用一种看痴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。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,难堪的哂笑了一笑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