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绍冷声道:“兵戎相见是背水一战的下下策,败则万劫不复,就算胜了还须大胜才可,如果惨胜一样无异于败。现在天下诸侯拥兵自重,虎视眈眈,若我等与曹操等人拼尽兵马,岂知不会被别人所乘?何况董卓尚在长安,拥兵数十万,我等在此血拼,岂不是被他坐收渔翁之利?”
刘协转过甚来对着珠帘前面沉吟了半响,缓缓的说道:“你昔日毒杀朕之母亲,你兄又毒杀朕之祖母,而朕仍以德抱怨,冒着生命伤害不吝与董卓翻脸,救下你母子性命,后又规复你等自在之身,尽享太妃和郡王之繁华。而你等却仍野心不死,如此欺朕,朕岂能容你?来人,给朕将何太妃拿下,打入冷宫,永久不得出宫门!”
“起来吧!”刘协轻声的说道。
郑泰指着刘协,双目喷火,厉声喝道:“何太后乃先皇所立之皇后,当为太后,你为一己之私恨,擅废太后,岂能堵悠悠众口?大义地点,我何惧一死?”
刘协放声哈哈大笑,满身杀气陡起,拔出龙渊剑指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我对你等一忍再忍,你等却多次欺朕,莫非嫌朕之宝剑倒霉乎?来人,将种拂和郑泰押下去斩首,献上首级来,传示百官。敢为其讨情者,立诛不赦!”
张温眼中一亮,道:“愿听本初二计。”
说完走出房外,向刘辩走去。
卢植微微一笑:“此的确就是荒唐,陛下固然年幼,但已有圣帝之风,何必妇人干政?”
不管如何,本身毕竟实际春秋已达三十多岁,比这个十五岁的兄长实际春秋大了一倍,就谅解他一次吧。
激烈的杀气令文武百官一凛,再无人敢说话,大殿中沉寂无声。此次刘协是动了真怒了,要大开杀戒。
张温也蘸了一滴血认证的尝着,仿佛在尝一滴蜜糖,却半天不说话。
一旁的杨彪一向在发楞,沉吟不语。袁绍忍不住问道:“太尉大人觉得如何?”
袁绍一拍桌子,决然道:“那我就去安排,早晨暗中派人去永安宫中一趟与太后商讨垂帘听政之事。”
袁术一咬牙,怒道:“不如我等与董卓结合,一起共取此昏君,必可胜也!”
刘协心头一热,将他扶起紧紧抱住,悄悄的拍着他的背部,仿佛本身是他的长辈。
听到脚步声,刘辩抬开端来,充满希冀的望着刘协,看到一双暖和的双眼,不由心头定了下来。
“本初,你倒是想个别例啊。现在昏君占有帝位,目中无人,我等屡战屡败,节节败退啊。如此下去,则我等轻则削职为民,重则抄斩满门,辩皇子复位遥遥无期也!”
杨彪神采一变,随即规复常态,平静的伸脱手指蘸了一下盘中的血液,放在嘴中很当真的咀嚼了一下,然后答道:“启禀陛下,是咸的。”
杨彪神采又是一变,又当真的尝了一下道:“陛下贤明,公然是苦的。”
如狼似虎的飞龙卫将怒骂不止的两人押出朝堂,不久用木盘捧回两颗血淋淋的人头,递给站在朝列最前面的官员,从后向前顺次向前通报过来。
杨彪摇点头道:“就算你们胜了曹操他们也是惨胜,仍然攻取不了雒阳城。我听闻昏君已着人秘制一种强弩,能连发数十箭,董卓就是折在此强弩之下。可惜这类强弩管束极其严格,我用尽体例也未能获得一台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