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群红衣侍卫的簇拥下,刘辩大步而来,满脸的严肃和喜色。
秦雪放动手中的椅子,对着他展颜一笑道:“奴婢见过将军,这椅子是先帝亲手所制,现在先帝已驾崩,奴婢恐陛下睹物伤情,故予以搬出。”
那侍卫头领仓猝向前惶恐的叫了一声:“陛下!”
王越道:“此乃草民另创的一套剑法,合适女子练习,皇妃娘娘此去远涉西凉蛮荒之地,但愿此剑法能有所帮忙。”
几个红衣侍卫急仓促的奔向永安宫,领头的恰是杨横。
马车夫急拉马缰,愣住车轮,正要破口痛骂,那人却摘下了斗笠,对着马车上一拜:“草民王越拜见皇妃娘娘。”
那侍卫头领大惊,仓猝跪倒在地连连告饶。
方才走出宫门,秦雪俄然惊叫一声:“陛下的君子椅,我们健忘拿了,琳儿快随我去拿。”
公元193年6月,刘辩即位,追谥刘协为冲武天子。
抢先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红衣侍卫大声叱呵道:“为何担搁了如此之久还未搬出?莫非要让陛下在门外等你们?”
那侍卫头子闻声仓猝收住剑势。秦雪满头大汗,神采惨白的倚靠在杨琳身上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领头一人,双眼如鹰,在月光下闪动出慑人的光芒,声音寒气彻骨:“不知你若人头落地,你的何大人是否还能保你无虞?”
几条黑影从黑暗中俄然闪出,拦在前面。
鹰眼人手一挥,几人当即消逝在夜色当中。
那人冷冷的吐出两个字:“隐龙。”
刘辩脸上喜色稍缓,哼了一声道:“念你初犯,极刑就免了。你等须记着,朕是圣明之君,决不答应此等欺男霸女的事情再次产生,不然杀无赦。”
幼而在位曰冲,幼而短命曰冲;克定祸乱曰武,恤民除害曰武。
那侍卫头领在众目睽睽之下踢了个空,只觉脸上无光,恼羞成怒之下,拔出腰中的佩剑就朝秦雪劈去。
是夜。永安宫外,灯火阑珊。
数十匹快马俄然奔驰而来,守门卫兵望着被一群红衣侍卫簇拥而来的新皇,吓得从速跪倒在地。
身边的何献问道:“要不要把她们追返来?”
刘辩神采一凛,摇了点头道:“不,由她去吧。朕要做个圣明的天子,而不是一个**天子。”
话音刚落,手中一扬,一道寒光闪过,射穿了杨横的喉咙。
那叫杨横的侍卫头领忙不迭的叩首谢恩。秦雪惊魂甫定,提着君子椅与众宫女对刘辩施了一礼,急往永安宫走去。
秦雪拉着杨琳往边上一闪,恰好躲开那凌厉的一脚。
话音刚落,人已在十数米以外,飘但是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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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走出半里路,行到一条僻静的街道。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挡在了马车前。
何献仓猝从刘辩身后闪出,替他讨情道:“杨横固然鲁莽,但是对陛下忠心耿耿,还望陛下饶他一命,扣除他薪俸一年,以示奖惩。”
秦雪飘身一闪,又躲了开去。
貂蝉接过宝刀,拔刀出鞘,刀身镶有七星,寒光凛冽。貂蝉惊奇的点头道:“七星宝刀,此乃父亲大人家传宝刀,红儿不敢受之。”
说完又从怀中取出一把精美的短刀,神采凝重的递给她道:“此刀带在身上,需求之时可亮出。天下人认得此刀的人很多,或答应用得上。”
刘辩望着她手中的君子椅,对何献道:“此坐具不错,令人给朕也做一把,要比此把更气度和温馨。”
终究她的步法越来越混乱,被那侍卫头领一剑削去一缕长发,引得众宫女一片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