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夜色悄悄到临,门路上行人绝迹。夜的轻纱下,远近郊野悄静无声。月光洒下,门前积霜。
邢刚欲待分辩,踌躇地看了看周仓、韦强、裴元绍、庆锋等人。周澈道:“你与我来后院细说。”
周澈扶他起来:“不要钱,只要人?倒是为何?”
“本日晚了,你好好安息,待得明天,去将你妻接来亭舍。别的的事儿你就不必管了。”
他几近没如何想,就做出了决定,问邢刚,说道:“当初你兄长乞贷时,可与许家签有债券?”
韦强很沉得住气,领了任务,转回前院,若无其事地与裴元绍、庆锋谈笑。
邢刚想了想,感觉周澈说的有事理,他这才略微宽解,游移问道:“那现在俺该如何办?”
周澈的平静自如影响到了邢刚,他渐渐安静下来,回想与许家放贷见面的场景,转述道:“那许家的放贷说:黄家手眼通天,实是他家看上了俺妻。俺若见机,就老诚恳实地献妻与之,不但欠的债能够全免,且还能再落得一万钱动手。若不见机,等黄家申告到郡中,就只要等郡吏来索人了。”
邢刚惶恐不安,陪侍在周澈的身侧,不敢阔别,仿佛一旦分开就不能放心似的。周澈步出后院,立在前院舍门处,了望四野。
“债券上以何物为包管?”
两人来到后院,为免得前院人听到,走到最里头的墙下站定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