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……如果纸墨想的不差,纸墨的教员,恐怕也来了……”白纸墨也暴露了连续的担忧之色。
白纸墨微微皱了皱眉,随后道:“嗯……如果贾诩没有带其他将领来的话,许都有陈到与他的三千豺狼营镇守,兖州有高顺徐荣鲁肃镇守……兵甲总计八万摆布……”
白纸墨哈哈一笑:“我也想去,可我的屁股不听话,不能就站,公台先生还是换人吧……”
“吕布部下的八健将好似有些分歧……上一次因为一点事情,差点和吕布闹起来……现在还没有完了……”那兵士赶紧左看右看以后,才对贾诩小声地说道。
“好!此计甚妙!”白纸墨抚掌大笑:“如此一来,刘平必败无疑,还请将军到了许都以后,切勿伤我白家之人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他刚才说的是去投奔,去的陈府!我的天拉,我竟然收了陈府的人的钱,万一到时候他抨击我如何办……”
“喔?何能够?”陈宫问道。
“怪不得……怪不得……怪不得……刘平能够站在面前那么天然的操琴弹奏……”陈宫这时候才恍然大悟:“本来是华佗与贾诩来了……”
吕布点头以后,快速地挪动着步子,如同徐风急林,来到白纸墨身边,刹时打掉了白纸墨手上的宝剑。
贾诩拱手道:“鄙人行李名龙,字元方,户籍洛阳,特此来到徐州投奔远方亲戚的。”
查抄完一番后,扬起脑袋道:“姓甚么,叫甚么,从哪儿来,到哪儿去?”
“恰是……”白纸墨摇了点头:“教员他长于运营,更善攻心……此次他来了……恐怕,徐州凶多吉少……”
吕布又问道:“那何人前去?”
与此同时,刺史府内,吕布发着滔天肝火:“白纸墨!你不是说刘平已经昏倒不醒了嘛?为何我昨夜前去看望之时,却瞥见刘平好端端的坐在我的面,还操琴一曲,弹得活泼奇妙!你作何解释!”
说着,那名流兵点着脚,手表示地点了点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门口兵士俄然拦住贾诩。
“老子不听这些……”
普通像这类城门保卫的兵士,获得小道动静最多,贾诩也是明白这点。
见白纸墨还是要自刎的,赶紧叫到:“吕布!还不快去!”
说到这的时候,陈宫赶紧问向白纸墨:“纸墨,那么兖州是否无大奖来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