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”郭图心中欣喜,上前笑道:“智囊、大人,皆太见外了,不如我等表字相称?”
“……十四者,孙伯符帐下谋士,庐江人士周瑜、周公谨……”
“公则,持续念!”坐在主位之上,袁绍一脸平平说道。
“好!”袁绍心下大喜,抬手说道:“此事便交与你了,诸位,你等可要助士元一臂之力!”
“呵呵,兄长何必起火?”握着一卷书卷,周瑜撩了撩额前长发,轻笑说道:“能上此榜,便申明瑜实有几分本领,可助兄长成绩大业,兄长该当欢畅才是……”
说着感受不当,孙策仓猝解释道:“瑜弟,愚兄可不是说你……”
贾诩会心,正欲说话,中间刘平大手一挥,皱眉低喝道,“元直,你大病未愈,不成喝酒!”
“许子将忠心汉室,如此行事倒也不希奇,现在当务之急,便是击溃……”
“此恰是我之强处!”徐庶嘿嘿一笑,拍拍贾诩肩膀说道:“你意我已明,此事待你我饮罢那一坛酒,再行商讨……唉,一坛酒如何够?”
“……其十者,刘天机帐下谋士,濮阳人士陈宫、陈文台……”
话音刚落,郭图拱手说道:“主公所言极是,智囊,今后鄙人便要仰仗智囊了……”
“文和说得不错,此不过是博天下世人一乐罢了,不敷为信!”摇点头,将手中稿件安排,对贾诩使了个眼色,笑着说道,“文和啊,卧榻多日,心中酒瘾犯了,怎生是好?”
“等回了许都,叫子敬请酒喝……”贾诩笑着说道。
“鄙人欺人太过?”庞统眨眨眼,哂笑道:“不不不,这但是鄙人肺腑之言啊,我庞士元倒是也想上榜,可惜大人你看看……”
“半坛?”贾诩与徐庶夸大地叫了一声。
此子,当真不亏是天生智囊之才啊!望着昔日本身麾下分歧的两拨谋士,现在却各自与庞统相处得极其和谐,袁绍心下欣喜。
“你这家伙……等等我!”
此子,当真乃天生智囊之才!
“咳!”仿佛感受面上有些挂不住,贾诩咳嗽一声,讪讪说道:“主公放心,现在元直大病未愈,诩如何会与他痛饮,浅酌几杯罢了,主公连日劳累,无妨同去?”
本来如此!袁绍抚着下巴髯毛,心中明悟。
而与此同时,袁绍亦正堆积众谋士,议论谋士榜之事。
“岂敢岂敢,我观智囊策画,就不逊那鲁肃几分嘛!”郭图见庞统如此谦逊,心下对劲,拱手说道:“我观智囊定当能击败那贾文和、代此人上榜,鄙人必然尽力互助!”
“多谢多谢!”庞统心下暗笑。
“呵呵……”周瑜轻笑一声,合上手中书卷,淡然说道:“兄既然知瑜本领,又何必为此榜位起火?我观此榜,不过如是,不值一提,兄长如果有闲,无妨多读些兵法……”
顿时,沮授便心下体味,暗叹一声,点头苦笑不语。
“……十三者,袁本初帐下谋士,颍川人士郭图、郭公则……”
一听这声音,刘平与贾诩面色大喜,转首望着来人,起家大喜迎道:“徐庶!”
“咦?”俄然好似想到了甚么,郭图细细一看榜位,面色大愕。
“你?与元直同去?”刘平用别样的目光望着贾诩。
“何人败我?”孙策一瞪眼,得意说道:“偌大江东,无一人是我二十合敌手,何人能败我?”
废话!郭图见袁绍在,沉默不语,但是面上的神采,旁人自是看得明白,比如沮授、审配等人,但是他们倒是不想在现在开口,以免被郭图发难。
“大人言重了!”庞统谦逊一礼,拱手回礼道:“此榜,仅能博我等一乐罢了,如果叫真,那便……呵呵,现在我等首重,乃是如何击溃刘天机十余万兵马……鄙人初为智囊,诸事不明,今后还望郭大人多多提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