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郭图一回身,正欲呵叱,俄然一见来人,顿时一愣。
“我也不知……”徐庶摇点头,有些迷惑地说道:“或许真是水土不平吧,按理说我等服用丹药,不当如此才是……罢了,幸亏本日总算能够下榻行走了,文和不知,那种感受,啧啧……”
“兄长过分自大了,”周瑜摇点头,苦心劝道:“霸王虽勇,然自刎于乌江;吕布虽勇,亦败亡于徐州……兄长,前车之鉴,先人之师,不成不谨啊!”
“……十三者,袁本初帐下谋士,颍川人士郭图、郭公则……”
“荒诞,岂有如此无稽之事!”刘平转过甚去。
“这许子将欺人太过!”念着谋士榜的郭图面色涨红,大声骂道:“前五竟然有四人属刘平帐下,这许子将明显是轻视我等,当真可爱!”
“……其三者,刘天机帐下谋士,颍川人士贾诩、郭文和……”
来人恰是刘平帐下徐庶,或因水土,久久卧于营中涵养。
想到这里,袁绍回身对庞统说道:“士元,还需几日才可对刘平用兵?”
“哈哈哈!”想起昔日之事,徐庶面上亦是起了多少红润,摇点头,随即皱眉说道:“许子将把主公比作张良,那岂不是说主私有扶汉之心?这对主公可大为倒霉啊,用心险恶……”
“鄙人欺人太过?”庞统眨眨眼,哂笑道:“不不不,这但是鄙人肺腑之言啊,我庞士元倒是也想上榜,可惜大人你看看……”
见郭图觉悟过来,庞统面色一正,皱眉说道:“天下贤能何其多,岂能这戋戋十五位便能数完的?依鄙人看在,此榜不值一提!”
仿佛前几日子,独独是你,对此人不满……
几步走上前去,望着徐庶惨白的脸,刘平皱眉指责说道:“元直身子仍未病愈,为何不在帐内安息疗养?”
一听这声音,刘平与贾诩面色大喜,转首望着来人,起家大喜迎道:“徐庶!”
沮授、审配对视一眼,点头苦笑,拱手拜道:“智囊之命,我等自当服从!”
“……”顿时,贾诩脸上阿谁出色,点点头淡淡说道:“是是!主公所言极是,不过鄙人觉得,主公如果想这些无稽之事,无妨考虑考虑,如何对于袁绍,现在庞统罢却奇谋,以正道差遣兵将,以众凌寡,我等已垂垂落于下风,为袁绍所制……”
士元为何无端挖苦公则?袁绍对此非常迷惑,遂坐观失态。
“……其八者,袁本初帐下谋士,南阳人士逢纪、逢元图……”
但是一望之下,孙策心中有些不渝,怒声喝道:“这许子将好生无礼,贤弟如此智谋,倒是排于戋戋末位,当真可爱!”
“公则,持续念!”坐在主位之上,袁绍一脸平平说道。
“……其九者,刘天机帐下谋士,东阿人士程昱、程仲德……”
“瑜明白兄长不喜读书,不过还是劝兄长几句,即便是为将,亦不成不通策画,不晓兵法,不然,终为人所败!”
“咳!”仿佛感受面上有些挂不住,贾诩咳嗽一声,讪讪说道:“主公放心,现在元直大病未愈,诩如何会与他痛饮,浅酌几杯罢了,主公连日劳累,无妨同去?”
“岂敢岂敢,两位大人呼鄙人士元便可!”
但是贾诩却只是对徐庶翻翻白眼。
“啧!”念到这里,郭图的神采非常丢脸,但是这时,他却听到一声轻笑,随即便感受身后多了一人。
“哈哈!”郭图心中欣喜,上前笑道:“智囊、大人,皆太见外了,不如我等表字相称?”
“不碍事,不碍事……”所谓文人皆有傲骨,不管刘平如何劝,徐庶却不肯再回本身帐内安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