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无怯懦儿!”望着路昭逃入营内,文丑哈哈大笑,抬手喝道:“给我杀!”
“不!”庞统摇点头,大步朝前走入,他听得清楚,清楚是有人作歌,而这歌声,叫庞统心中难安。
“哼!”刘平嘲笑一声,指着文丑骂道:“无胆匹夫,此言刘某听了不下十余日,可现在刘某亦是好端端站在尔等面前,好笑天下竟有如此妄言之辈,好笑!好笑啊!”
“文丑匹夫,辱刘某甚矣,本日定要杀你!”
乌巢刘营以外,文丑仍在痛骂,不但将刘平痛骂,还辱及刘平先祖。
“诺!”众袁将低呼一声。
莫非是我想多了?
“啊,这个……末将……”
淮南袁术……
不过如果能斩杀一员刘将,文丑倒也乐意。
“……”淡然望了一眼文丑,审配低头不语。
“刘平……”文丑哈哈大笑,指着刘平怒骂道:“颜良与我情同兄弟,你乃杀之,本日我定要为他报仇雪耻!”
“嗯?”见审配神采凛然,文丑心下一愣,惊奇问道:“何事?”
“哈哈,士元此言有理!”袁绍搓搓手难堪笑道:“刘天机一除,天下便如探囊取物,我有些迫不及待了……”
“额……这个……”
夜,极深,刘营仿佛没有防备……袁绍数十万雄师,文丑十万雄师,已分兵结束,将偌大乌巢,紧紧包抄,随即,再将此包抄圈,缓缓缩小。
“袁军!袁军袭营了!”乌巢刘营以内,传来一阵鼓噪。
歌声停了?
不过最为可惜的,还是孔明你吧……空有一身才调,啧啧,嘿!不需你出山了,天下……乃定!
“怪哉……”望着这颗星斗,庞统眼神有些不解:本日,该当无星斗闪现才是……
究竟是谁?在此时作歌?
而审配听闻文丑之言,刘平仍在乌巢刘营以内,心下悄悄松了口气。
路昭点点头,当即提着长枪下了营楼。
但是庞统仅仅是瞥了一眼,仍旧朝面前走去,但是走了几步,他倒是俄然瞥见营内火起。
皱皱眉,庞统回身叮咛道:“传令各军,不得放火,这营寨我要留作屯粮之用!”
“为何?”路昭迷惑问道。
袁本初……恐怕此事已率军离此不远吧?”
营楼之上,徐庶看得清楚,仓猝鸣金。
“主公真乃神人……”路昭为之动容,抱拳恭维道。
主公所言,虽是傲慢之极,不过亦是有理,待刘平一死,恐怕这偌大天下,便真无一起诸侯可与主公争锋了……唉……可惜了!
审正南这家伙,当是多疑,这刘平不好端端在营内么?
话音刚落,帐外乃有一刘兵撩帐而入,抱拳说道:“启禀智囊,文丑前来搦战,在营外痛骂……”
而与此同时,徐庶仍在帐内……喝酒!
“智囊?”身边保护有些迷惑。
长长叹了口气,徐庶眼中有着浓浓的落寞,摇点头低声叹道:“主公我……已有力支撑到明日了……”
“或许如此吧……”审配喃喃说了一句,只感受心中有些不安。
不……“文将军!”
庞统止住脚步,四下望了望,心中有些迷惑。
“智囊还是朱饮一些吧……”路昭踌躇劝道。
“士元就是这点不讨我喜……”挥挥手,袁绍打趣说道:“现在天下,唯有刘天机可与我争锋,其他世人,皆是碌碌之辈,不敷挂齿!白波黄巾,不掌大义,虽现在拥立那废帝,但是在天下眼中,仍为贼寇,岂能成事?必被我所诛!
“竖子好胆!”文丑大喝一声,策马而出。
“你!”文丑勃然大怒,身边侍卫赶紧上前低声说道:“将军,智囊叮咛过,小不忍则乱大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