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眼下,刘天机遇如何做呢?
但是明显,司马懿的耐烦久经磨练,可不是张燕这类人可比,短短一炷香以后,张燕便坐不住了,咳嗽一声,率先摸索说道:“先生此来,张燕倍感幸运,如果先生不介怀的话,可否多住几日,定要叫张燕好好接待先生一二……来人,备酒设席!我要为先生拂尘!”
匹夫无罪怀璧其罪……更别说你刘天机!
踌躇一下,张燕苦笑说道:“先生当日一语中的,涓滴不差,只不过……”
亲身迎司马懿、陈到来到客堂就坐,叮咛将士备上茶水,张燕方才心中的冲动,垂垂平复下来,悄悄考虑着这位大人的来意。
“唔?”张燕愣了愣,抬手说道:“我不明先生之意……”
“真如先生本身所说啊,难以说出口……监军方才久久不语,不会是在想如何压服张某吧?”张燕嘲笑一声,语气有些不善。
“那么为何不助我主一臂之力?”深深望着张燕,司马懿急声说道:“现在天下各路诸侯,气力相称,如果长此下去,何时才是安定乱世?眼下,袁绍百万雄师得胜,冀、青、幽、并四州民气惶惑,乃是千载难逢战机,我主自有安定乱世之心,急欲北上伐袁,却苦于兵马不济……如果能取袁绍冀、青两州,我主便能在数年以内挥军中原,安定乱世,却不知,子安为何不助我主一臂之力?!”
偌大天下,能做到这类境地的,寥寥可数,或许,仅仅只要两人!
“呵呵……”眼眉一挑,张燕点点头笑道:“我便知瞒不过先生,也不欲欺瞒先生,恰是如此!”
如果要破此困局,唯有北上!
“也罢。”悄悄叹了口气,司马懿起家拱手说道:“本日急赶而来,路上过分劳累,子安可否拨一间客房与我等,至于答复,便由子安细细考虑,可否?”
“哦,哦……”感激地望了眼司马懿,张燕恭敬说道:“失礼了,先生请……陈将军请!”
“什……甚么?”张燕心中震惊,猛地坐起,不敢置信地望着司马懿,喃喃说道:“袁……袁绍败了?”
“先生有何为难之处,大可说来!”一挥手,张燕笑着说道:“当初先生有大恩于我,只如果张燕力所能及之事,在所不辞……”说罢,他望了一眼司马懿,哂笑说道:“叫张燕猜猜先生心机,先生不会是前来求援吧?”
“唔……”想了想,司马懿坐起,望了眼张燕,拱手说道:“好,既然子安不喜拐弯抹角,鄙人便直言,鄙人此行,乃是为压服子安助我主攻取冀州而来!”
“先生此行目标便是这个?”张燕缓缓坐下,面色有些丢脸。
“恰是!”司马懿点点头,诚心说道:“就算是再难说出口,我也不得不说,既然我受命来此,唯有极力而为!”
如果换做张飞、夏侯惇莽夫,必定是坐不住了,但是陈到本就是心机周到之人,见司马懿不开口,他闭上双目,权当养神,虽说张燕对司马懿的态度叫陈到稍稍松了口气,但是谁晓得接下来又是如何呢?他可不敢掉以轻心。
“司某岂会拿此等事蒙骗子安?”司马懿浅笑说道。
“如果因袁绍逼迫,眼下袁绍大败,乃是千载难逢战机,为何不与我主联手?昔日在徐州,子安曾对鄙人言,黄巾发难乃是为安定乱世,鄙人曾对子安言,黄巾所为,乃是祸事之开端,当初子安不信,那么本日呢?”
“……”见司马懿说得这么安然,张燕一时候有些愣神,还未开口,却听司马懿持续说道:“这么也是不当……唔,能够说是,也能够说不是!”
这如何能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