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那人改了气运局势,你等另有姓命在此胡言乱语?
又足足等了一炷香工夫,司马懿仍在慢条斯理的饮茶,张燕明显是坐不住了。
哼!自取死地!
“……”被司马懿一问,张燕顿时哑然。
“……”缓缓起家,望了一眼司马懿,张燕心中明显挣扎不已。
张白骑……还是刘天机?没想到……真没想到……竟然胜了?
叫我看看吧……嘿嘿!
不,两州便可,取袁绍之粮为羽翼,收袁绍溃军为虎伥……
“呵呵……”眼眉一挑,张燕点点头笑道:“我便知瞒不过先生,也不欲欺瞒先生,恰是如此!”
如果换做张飞、夏侯惇莽夫,必定是坐不住了,但是陈到本就是心机周到之人,见司马懿不开口,他闭上双目,权当养神,虽说张燕对司马懿的态度叫陈到稍稍松了口气,但是谁晓得接下来又是如何呢?他可不敢掉以轻心。
“那么为何不助我主一臂之力?”深深望着张燕,司马懿急声说道:“现在天下各路诸侯,气力相称,如果长此下去,何时才是安定乱世?眼下,袁绍百万雄师得胜,冀、青、幽、并四州民气惶惑,乃是千载难逢战机,我主自有安定乱世之心,急欲北上伐袁,却苦于兵马不济……如果能取袁绍冀、青两州,我主便能在数年以内挥军中原,安定乱世,却不知,子安为何不助我主一臂之力?!”
“大帅客气了!”陈到也是厚诚之士,虽说对黑山黄巾感受不如何好,倒也不会落人面子,至于方才之事,就连他本身也没想到,没想到他竟已是这般驰名了……
“那么本日先生此来是……”
“恰是!”
“痛煞我也!”
“什……甚么?”张燕心中震惊,猛地坐起,不敢置信地望着司马懿,喃喃说道:“袁……袁绍败了?”
“也罢。”悄悄叹了口气,司马懿起家拱手说道:“本日急赶而来,路上过分劳累,子安可否拨一间客房与我等,至于答复,便由子安细细考虑,可否?”
“唔……”想了想,司马懿坐起,望了眼张燕,拱手说道:“好,既然子安不喜拐弯抹角,鄙人便直言,鄙人此行,乃是为压服子安助我主攻取冀州而来!”
这么一来,反倒是张燕感受不上不下,在他想来,司马懿此行,也不过是刘平不敌袁绍,前来求援罢了,但是看司马懿神采,仿佛又不是很急,莫非……
“真如先生本身所说啊,难以说出口……监军方才久久不语,不会是在想如何压服张某吧?”张燕嘲笑一声,语气有些不善。
其二,将此些袁军尽数收编调往汝南,换大将夏侯渊率军来此。只予袁军旬日之粮,命其扼守荆州流派。期间令军士扼守颍川、汝南那边要地,再每隔旬日遣将士送粮予此些袁军……如此,此些袁军必定不敢反,趁此机遇,调夏侯渊麾下兵马北上,猛攻冀州!
就算你现在比我站得高,但是你的度量却叫你止于此……七万袁军俘虏,啧!
偌大天下,能做到这类境地的,寥寥可数,或许,仅仅只要两人!
踌躇一下,张燕苦笑说道:“先生当日一语中的,涓滴不差,只不过……”
袁绍有百万雄师,而刘平仅仅二十万,气力相差如此差异……现在反倒是袁绍败了?
啧!那又如何?得不偿失!无智!
耳边仍不时传来刘兵们的窃保私语,关于他们对前几日诡异天象的观点,有人说是主公洪福,亦或有人说是天见不幸、故而看重刘军,另有人说是刘军天命所归,合该统领天下,对此荀攸俱是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