麴义,刘原逃脱以后,身边所余不过千余人马,唯恐张辽,许褚带兵从后赶来,不敢怠慢,对连夜后退三十里,一面派人按下营寨,一面刺探魏郡动静,以备防备。
麴义埋伏东门外,俄然城内异声崛起,皆人马挪动,铠甲撞击之音,又听得城西喊杀之声大振,心知曹洪此时必定兵撤城西而去。麴义心中一喜,遂翻身上马,手中大刀一挥,前面兵士如潮流普通,簇拥而至,未及魏郡兵士将城门关上,麴义带人早已冲进城内,所遇敌军尽皆杀死。
曹洪此时正在城东埋伏,只见半夜已过,城门也已翻开,信号亦已收回,只是不见麴义人马攻打出去,心下正奇特之时,忽见的一小校仓猝奔来,拜倒在地,拱手道:“将军,大事不好了,麴义带人往西城外打击。”
张辽刚进城门,便见麴义带兵杀来,遂暴喝一声,举刀而往,迎战麴义,二人于乱军当中大战四五十个回合,不分胜负,随麴义后军大乱,心知曹洪带领赶来,心急之下,朝着张辽猛砍三刀,张辽见麴义技艺亦是不弱,恐本身有失,遂避其锋芒,拨马后退。
曹洪忙道:“西门只要十余人扼守,如何抵挡得住麴义攻打。”遂赶紧撤出埋伏人马,尽数往城西而去。是夜天气又暗,盔甲撞击之声不断于耳。
曹洪大惊,怒问道:“我走之时,叮咛将城门紧闭,为何还让敌军突入?”
曹洪忙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麴义道:“先生何意?”
那人道:“将军刚走,我等便派人关上城门,那里晓得麴义却在此时便冲进城中,我等措手不及,东门已失,还请将军命令决计。”
曹洪笑道:“先生所言真乃良策。”遂招过部下将领,细心叮咛,于城中各出埋伏。
麴义掩兵顺势追杀,张辽,许褚带兵逃入魏郡,丢上马匹,铠甲,兵器无数,尽皆被麴义所得。
刘原道:“未曾晓得。”
刘原看后,道:“现在我军欲篡夺魏郡,何如久攻不下,有此良策,不是恰好?”
刘原行至西门外,公然看到西门并无多少人马,心中顿时一喜,但见时候已过半夜,不敢怠慢,带翻身上马,手中长剑一挥,掩兵攻打西门。
麴义道:“先生可知郑图乃何许人也?”
麴义一愣,从速将手札接过,翻开一看,信上写道,‘曹洪残暴不仁,甚薄于我,沉思之下,愿将魏郡献与将军,于彻夜半夜之时,城上举火为号,时我等派人翻开城门,将军便一冲而进,将魏郡夺下。’前面写道郑图的名字。
张丙道:“郑图等人意欲致书麴义而献魏郡,我等何不将计就计,将此书送了去,勾引麴义等前来,然后于城内设下埋伏,等的麴义进城以后,一起杀出,则麴义必败。”
麴义固然久居河北之地,却那里晓得郑图这等人的名号,迟疑之间,忽见一人进入大帐,昂首视之,乃是谋士刘原,遂从速上前道:“我正有事同先生商讨。”言罢,便将那封手札交与刘原旁观。
张辽杀散四周敌军,俄然一人前来,拜倒于马前道:“将军,麴义已从东门杀进,曹洪将军不能抵挡,正退往城内。”张辽一听,赶紧又带人往东门杀去。
张丙思虑一番,遂笑道:“我已有良策可破李腾。”
刘原思虑一番道:“曹兵歇息之际,必定令人往魏郡取来饭食,我等恰好趁此机遇出兵,俄然出兵攻打,曹兵必定未曾防备,可破曹兵。”
那小校都:“天气暗淡,只听得城外喊杀之声连成一片,看不出多少人马。”
曹洪一听,心中大惊,赶紧问道:“可曾看清来了多少人马?”
麴义笑道:“先生之言甚是。”遂令人穿戴衣甲,于营寨帐中埋伏,只等曹兵进食之时,营寨进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