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腾点了点头,遂纳刘原之计,道:“林鹏之言甚合我意。”遂派大将张合,高览各代人马一千,于夜晚半夜之时,往去袁绍营寨劫营,又派韩猛,韩荣带兵五千,于后路策应,以防朝歌人马出城救援。
李腾正于营寨中和世人商讨攻打朝歌之事,忽见一人创进帐中,拜倒在隧道:“禀报主公,袁绍带臧洪,蒋义渠连同三万雄师前来,于朝歌十里外安下营寨。”李腾遂令那人再探,那人领命而去,李腾遂对世人说道:“袁绍带兵前来,诸位可有良策相距之?”
袁尚又建议道:“还需一报酬监军?”
二更之时,李腾命兵士饱食之,到了半夜点拨人马,遂张合,高览悄悄往袁尚营寨而去。随后,韩猛,韩荣亦是带兵解缆。李腾派兵而出,也无睡意,便于大帐当中复习兵法,以等众将返来。自不细表。
李腾笑而不语,遂又问世人另有何定见献上,世人亦无言语,遂李腾定下决定,张豹,王龙领兵两万,守住牧野,以防曹操,袁绍等引兵来攻,自与张合,高览,刘原,田丰,韩猛,韩荣带残剩人马,望朝歌进发。
田丰听后甚是敬佩,遂道:“主公之智,非我等所能及也,田丰甚是佩服。”
袁绍平时甚爱袁尚,此时听得袁尚如此之说,不免有些被袁尚说动,遂遣大将臧洪,蒋义渠连同袁尚,领兵三万朝歌进发,抗击李腾。
袁尚道:“父亲,沮授本身处乱世当中,性命已无保全之策,幸得李腾前去救济,才留的性命,李腾知沮授多智,方才如此,救了沮授以后,必定好生接待,行上宾之礼,何况沮授尽皆辞去,岂一坐骑,前来归于父亲,可见其心忠义之心,如此之人,父亲怎能回绝?”
再说袁尚初到之时,已到傍晚,便派人安营扎寨,埋锅造饭,夜晚之时,袁尚正于帐中喝酒作乐,抚玩歌舞,忽见保卫闯进帐中,拱手道:“公子,臧洪有事求见?”
袁尚听后笑道:“父亲大人可曾曲解,如此说来,沮授便是大大的忠心才是。”
袁绍狐疑甚重,思虑之下,口中遂承诺袁尚对沮授行上宾之礼,心中却悄悄恨之,自认聪明,行骗别人,却骗不了他袁绍。
再说高览前去禁止蒋义渠,蒋义渠自是不能抵挡,高低遮拦不住,大战不到十多个回合,被高览手起枪落,蓦地一刺,正中蒋义渠左肩,蒋义渠落上马去,兵器亦被摔在一边,不及上前捡起,忍着疼痛,赶紧起家逃窜。
袁尚听闻,心中暗骂臧洪傲慢高傲,更是不悦,遂派人找来随军大将蒋义渠。蒋义渠来后,袁尚叮咛道:“我军远道而来,兵士疲惫,我料李腾彻夜必定前来策应,你等二人可各领本部三百人马埋伏于营寨摆布,等的敌军而来,炮响为号,摆布杀出。”
再说李腾于牧野城中整备军马,意欲攻打朝歌,以得安身之地,便将部下众文武之人尽数招来,遂问道:“我欲攻打朝歌,却不晓得朝歌,何人戍守,兵力多少,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?”
袁绍便将沮授所说,如何从乱军中而走,如何回到邺城一一奉告袁尚,道:“如果果然如此,沮授焉能不投向敌军?”
袁尚放下酒杯,心有少量不悦,便让歌舞伎尽藏于后帐当中,遂请臧洪出去。
袁尚怒道:“我乃父亲任命主将,我自有安排,你等依计行事便是,无需多言。”臧洪感喟一声,顿脚而出大帐,蒋义渠亦从令行事。各领三百人马,埋伏于营寨摆布两边。
袁绍又是一声嘲笑道:“沮授此举乃是忠心?我看他乃故作戏耳,欲赚我等人马,而让敌军破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