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好久的徐盛,却俄然眼眸一亮,腾的跳了起来,镇静道:“主公,末将倒是有一计,或答应以不废吹灰之力,就攻陷即丘城。”
陶商一席话,令徐盛三人沉默了。
昌豨的方命本在他意猜中,但他没想到的是,这个泰山寇竟然如此鄙视他,竟敢公开殛毙了他的信使,斩首就罢,还挖了心。
昌豨走上前来,刀锋在尸身的胸膛间划了几刀,剖出了一个口儿,他竟挽起袖子,把手伸进尸身的胸膛中,徒手将那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掏了出来。
“传闻泰山诸寇中,昌豨爱好吃民气,畴前觉得只是传闻,没想到竟是真的,这厮竟然真的吃民气!”徐盛气愤之余,看着狂啃心脏的放肆之敌,模糊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。
营盘安设伏贴,已是傍晚时分,陶商遂尽起八百兵马,直抵即丘南门一线。
昌豨却已被惹烦,从地上一跃而起,怒骂道:“不见机的狗东西,唧唧歪歪烦死老子,你是找死!”
入夜时分,雄师归营。
“好吃,痛快,这世上另有甚么能比此民气更甘旨啊,哈哈——”昌豨狂嚼一口,豪饮一碗烈酒,如野兽般狂笑。
信使神采一变,未想对方竟然这般无礼,只得撑着胆量道:“昌将军,这但是刘州牧的文令,你们岂敢违背?”
陶商出离的气愤了!
这大帐中,独一称得上有智谋的,也就是陶商和徐盛两人了。
“主公快看,城楼上有动静。”花木兰眼尖,俄然指着敌城叫道。
城头上的昌豨,眼看着陶商撤兵而去,笑得更加狂烈讽刺,口中不屑的讽刺道:“陶商小儿,老子就晓得你没这个胆量,老子我有一千兵马,你就凭八百乌合之众,就想破我即丘,的确是白日做梦,回家吃奶去吧,哈哈哈——”
陶商想进入琅邪,必先要过昌豨这一关。
城外处,陶商正悄悄的等待,他已筹办好昌豨鄙视刘备的文令,把他的信使摈除出来,然后他便能够先礼后兵,想体例用武力攻陷即丘。
众将气愤难当,皆慷慨请战,八百陶家军将士们也无不气愤,热血沸动,战意爆涨。
陶商不等他们相劝,已拨马先走,众将无法,只得率八百兵马,不甘的向南面大营撤去。
固然陶商心中已有筹办,这类但愿几近迷茫为零。
臧霸部下有孙观、吴敦、尹礼和昌豨四将,此中昌豨就率一千泰山寇,驻扎于即丘城,为其拱卫南大门。
紧随而入的徐盛和花木兰,也皆是一脸气愤,神采清楚是不睬解陶商的做法。
即丘城则位于开阳以南百里,乃是琅邪国最南面一城,处于两地交界之地。
昌豨舔了舔嘴角,甩手将那颗心脏扔进了热水沸腾的锅中,再将刀锋在尸身的身上擦洁净,大喝道:“把尸身给老子吊起来,我要给陶商那纨绔一个上马威。”
“先礼后兵吧。”陶商轻叹一声,扬鞭传令一名信使,持了刘备的文令,径往即丘城而去。
半晌后,城门竟然翻开,放了信使入内。
号令一出,众将无不色变,惊奇的望向陶商。
“他***奶奶,这个狗杂种竟然这么放肆。”另一侧的樊哙也怒了,把手里残存羊腿一扔,大刀往肩上一扛,叫道:“主公,命令攻城吧,老樊我要亲手把那杂种砍成一百八十片喂野狗吃。”
樊哙一愣,扁着嘴道:“先前是先前,现在是现在嘛,那狗杂种气都把我气饱了,害我连肉都吃不下去,我当然要剁了他。”
八百将士们耳听着身后仇敌的讽刺,恨得脸都憋得通红,个个咬牙切齿,却只能抱恨哑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