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商想进入琅邪,必先要过昌豨这一关。
沿城一线的泰山寇们,也跟着他们的主将,放声狂笑,肆意的讽刺退兵而去的陶家军。
昌豨却看也不看,一把抓过直接扔进火炉,不屑骂道:“甚么狗屁文令,琅邪国事我们泰山军的地盘,甚么时候轮到陶商这个废料纨绔来介入,归去奉告你家主子,从速给老子卷铺盖滚蛋,不然触怒了老子,把他的心剜出来煮了吃。”
“主公快看,城楼上有动静。”花木兰眼尖,俄然指着敌城叫道。
摆布心惊胆战的泰山寇们,这才被喝醒,仓猝着信使无头偶然的尸身拖起,用绳索高高挂在了即丘南门城楼上。
陶商一席话,令徐盛三人沉默了。
分开糜家庄,当晚陶间于朐县外安营,这天拔营,八百陶家军改道向西进入东海国要地,数今后沿沂水,不日便进抵东海国和琅邪邦交界,即丘县一带。
八百将士们耳听着身后仇敌的讽刺,恨得脸都憋得通红,个个咬牙切齿,却只能抱恨哑忍。
毕竟陶商乃是奉了刘备之命,前来琅邪到差,从名义上来讲,不管是臧霸还是昌豨,都应当算是他的摆设,不管如何,他还是先要试一试,刘备的号令是否管用,能不消武力就收编了昌豨天然是最好不过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信使即惊又怕,一时不知所已。
摆布服侍的士卒们,个个都战战兢兢,不时将一颗颗煮好的肉球,颤巍巍的端给昌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