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疤被揭,臧霸脸上掠过一丝尴尬,只得杜口不敢再言。
啸声未落,花木兰指尖一松,那一支利箭破风而出,挟着满腔的气愤,飞射而去。
“文向,你可真是我的及时雨,来得恰好啊。”陶商一拍他肩膀,镇静的看向廉颇,“廉老将军,你想要一支精兵,文向这两百马队可够?”
朝阳东升,金霞漫卷,将郊野染上一层金黄。
陶商给这坑爹的体系精灵吓了一跳,这才想起本身弓射程度烂得一塌胡涂,这如果一箭射不中,得有多丢脸,不但出不了一口气,反而还会挫了自家将士士气。
那些新兵的手内心,不由都浸出了一层汗,纵使是身经百战的老兵,心中也不免不安。
廉颇衰老的脸上,也燃起了丝丝镇静,慨然笑道:“老朽要的就是马队,此战连老天都互助,我们必胜无疑!”
几百步以外,袁谭目睹本身信使,竟被陶商公开射杀时,文雅的面庞上,顷刻间燃起了恼羞成怒的火焰。
袁谭这厮,好生的傲慢,竟然在两军阵前,公开的再次派人来招降。
“你说得倒好听,袁谭入侵时,你为何不战而退,把北面诸县都拱手让给了袁谭,若非如此,袁军怎能长驱直入,杀入我琅邪要地。”花木兰诘责道,语气平清楚有责备的意味。
次日,凌晨。
“射得标致,不愧是我陶商的夫人。”陶商一声喝采。
“袁”字大旗在晨光下耀武扬威的飘荡,战旗之下,袁谭身披金甲,手扶长剑,威武的脸上,涌动着与生俱来的崇高严肃之气。
花木兰接过弓箭,伎俩纯熟的弯弓搭箭,口中怒骂道:“敢瞧不起我夫君,我要你的狗命。”
身边夫人兼亲卫队长花木兰,庇护在侧,已显成熟风味的冷傲脸上,倒是模糊闪动着几分顾忌。
信使见状,大惊失容,急是拨马向本阵逃去。
陶商威武的脸庞,却云淡风轻,涓滴不见一丝顾忌。
“至公子,陶商敢以四千兵马,对抗我们一万精兵,只怕此中有诈,我们得谨慎才是。”跟从在身边的臧霸,忍不住劝道。
“知老朽者,主公也。”廉颇深陷的眼眶中,掠起多少欣喜,捋着斑白髯毛道:“袁谭雄师出境时,共有两万之众,老朽一起南撤,才诱使袁谭长驱急进,将一万多兵马落在了前面,不然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就会是两万袁家雄师。”
有木兰这句话,陶商也就够了,欣喜一笑,鹰目直射敌阵,嘲笑道:“本日一战,谁都威胁不到我们,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“木兰,那这狗杂种交给你,给我射翻他。”陶商脑筋也转得极快,一把将弓箭扔给了花木兰。
刀戟森森如林,几近将天空映寒,大盾层层叠叠,如同钢铁长城,面对如此铁阵,半数为新兵的陶家军将士,无不暗吸一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