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面处,一骑不执兵器的敌卒,策马飞奔而来,直抵阵前二十余步,口中叫道:“我乃袁至公子信使,休得放箭。”
“文向,你可真是我的及时雨,来得恰好啊。”陶商一拍他肩膀,镇静的看向廉颇,“廉老将军,你想要一支精兵,文向这两百马队可够?”
有木兰这句话,陶商也就够了,欣喜一笑,鹰目直射敌阵,嘲笑道:“本日一战,谁都威胁不到我们,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朝阳东升,金霞漫卷,将郊野染上一层金黄。
陶商胸中的肝火,被这公开的热诚,完整的激愤,厉喝道:“杀我信使,还敢派你来招降老子,那老子就用你的狗命答复袁谭那杂种。”
伤疤被揭,臧霸脸上掠过一丝尴尬,只得杜口不敢再言。
陶商对准那信使,正待放箭时,脑海中俄然响起体系精灵的提示音:“嘀……体系提示宿主,宿主现在武力值为40,弓弩品级为最低品级1级,射中率低于10%。”
中军大旗下,陶商正全部武装,气势落拓,坐等袁军到来。
廉颇话未说完时,身后响起仓促脚步声,却见徐盛风尘仆仆的登上城头,拱手道:“主公,末将带了两百马队从辽东返来,听闻阳都有战事,便带兵星夜赶来,应当没有错过大战吧。”
陶商不动声色,看其有何话说。
一声惨叫,一道血光,利箭正中后心,那信心回声落马,当场毙命。
阳都北面十里的袁军大营,一万袁军连续出营,构成了大大小小,数十座军阵,杀气腾腾的向着阳都城方向逼进。
廉颇衰老的脸上,也燃起了丝丝镇静,慨然笑道:“老朽要的就是马队,此战连老天都互助,我们必胜无疑!”
“射得标致,不愧是我陶商的夫人。”陶商一声喝采。
陶商威武的脸庞,却云淡风轻,涓滴不见一丝顾忌。
明天,就是他击灭陶商,拿下琅邪国,为他的父帅袁绍,再建功劳之时。
那袁家书使勒马于前,昂开端来,用倨傲的口气,大声道:“奉我家公子之命向陶商传话,这是你最后的机遇,举兵归降,饶你一死,持续顽抗,必将你碎尸万段。”
“木兰,那这狗杂种交给你,给我射翻他。”陶商脑筋也转得极快,一把将弓箭扔给了花木兰。
几百步以外,袁谭目睹本身信使,竟被陶商公开射杀时,文雅的面庞上,顷刻间燃起了恼羞成怒的火焰。
“你说得倒好听,袁谭入侵时,你为何不战而退,把北面诸县都拱手让给了袁谭,若非如此,袁军怎能长驱直入,杀入我琅邪要地。”花木兰诘责道,语气平清楚有责备的意味。
那双如星的双眸,半开半合的眺望着火线,那份沉稳自傲,仿佛目之所及,都是他的国土。
花木兰接过弓箭,伎俩纯熟的弯弓搭箭,口中怒骂道:“敢瞧不起我夫君,我要你的狗命。”
“臧霸,我看你是被陶商给打怕了吧,在我们绝对的气力而前,他就算再诡诈,又有何用。”另一则的淳于琼讽刺道。
信使见状,大惊失容,急是拨马向本阵逃去。
“知老朽者,主公也。”廉颇深陷的眼眶中,掠起多少欣喜,捋着斑白髯毛道:“袁谭雄师出境时,共有两万之众,老朽一起南撤,才诱使袁谭长驱急进,将一万多兵马落在了前面,不然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就会是两万袁家雄师。”
徐盛被派去辽东买马,没想到会在大战当前赶返来,还带了两百贵重的马队来。
袁谭这厮,好生的傲慢,竟然在两军阵前,公开的再次派人来招降。
啸声未落,花木兰指尖一松,那一支利箭破风而出,挟着满腔的气愤,飞射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