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军当中,廉颇手舞战斧,已杀破乱军,如入无人之境般,踏着血路向臧霸追杀而来。
千余斗志畅旺,杀意昂扬的陶家军将士,追跟着廉颇一起辗杀,势不成挡的杀入了开阳城中。
未及落地时,廉颇已拨马从旁掠过,手中沾血的战斧,自上而下狂斩而出。
糜贞秀眉倒是一皱,端庄娟秀的脸上掠起几分不悦,冷冰冰道:“陶公子你只是戋戋一个琅邪国相罢了,现在臧霸未死,北面另有袁家至公子新夺青州,虎视眈眈,玄德公还是是徐州名正言顺的州牧,你拿得下琅邪,坐不坐得稳还是个未知数,我劝你还是不要对劲太早。”
沿城一线,血染征袍的将士们,挥动动手中的兵器,狂呼大呼,宣泄着这场胜利的痛快,喝彩的叫声震得天上的云都颤栗。
糜贞当然不成能高兴,究竟上,她现在整小我都被震惊错愕所充满。
回想起先前她那般坚信的态度,现在,陶商却用一场大胜,用整座开阳城,狠狠的热诚了她的轻视,现在的陶商,当然有权力看她的笑话。
臧霸部下大将吴敦,只一招便被廉颇斩成两截。
布阵的一千多将士,齐声吼怒,士气爆涨的他们,轰然裂阵,如狂潮般杀出。
噗~~
陶商遥指血染的城池,笑道:“糜蜜斯,你不是坚信我拿不下开阳城吗,现在你又作何感触?”
那一具无头的尸身,断颈处狂喷着鲜血,在顿时晃了几晃,便是栽倒于地。
今他斗将失利,自折锐气,陶商顺势掩杀,他焉能抵挡。
吭~~
糜贞终究承认,她对陶商的轻视是弊端的。
开阳城,这座琅邪国治所的上空,已高高的飘荡起“陶”字战旗。
跟随在身侧的吴敦和尹礼二将,虽也惧廉颇之威,却不敢不遵号令,只得恨恨一咬牙,拨马回身迎了上去。
廉颇和花木兰统帅下的陶家军,这般一冲,敌军瞬息间便堕入了混乱当中,千余泰寇军便如溃巢的蝼蚁普通,分崩四溃。
一千五百人对一千五百人,倘若他不是自傲的提出斗将的挑衅,两军血肉厮杀,胜负尚难预感。
火线得胜的老将廉颇,杀意未尽,纵马狂追,手中战斧狂舞如风,层层叠叠的斧影四周八方荡出,斧锋过处,如斩蝼蚁普通收割泰山寇的人头。
“杀――”
一声闷响,尹礼那颗血淋淋的人头,已划出曼妙非常的弧线,飞上了半空。
难堪了半晌,糜贞方平伏下心境,轻叹道:“陶公子,我不得不承认,先前我和统统徐州人对你的评价是弊端,你藏的实在是太深,出乎了我们统统人的料想。”
正街旁的一条巷子中,躲藏在黑暗中的一双眼睛,亲眼目睹了陶商和糜贞并肩入城,又分道扬镳的景象,那双眼睛闪过深深的猜疑,随后隐去在了暗中当中。
败归本阵的臧霸,忍着伤痛吼怒大呼,乃至不吝亲手斩杀几名败卒,却也禁止不了本军的崩溃之势。
一声惨叫,一道鲜血飞上半空。
他的身边,则跟从着糜贞,这位糜家三蜜斯,应邀随他一同入城,共享他这场大胜夺城的高兴。
落日下,尸横遍野,血流而河。
一声惊雷般的怒啸,震破六合,震惊民气。
“我……”糜贞欲言又止,朱唇轻咬着嘴唇,脸畔微红,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廉颇虎目怒睁,一声暴喝,手中战斧挟着巨力,狂斩而出。
一声豪烈畅快的大笑,陶商看着她道:“糜蜜斯不是想走吗,现在我已拿下开阳,你能够自便了。”
又是一招秒杀敌将。
就在他的枪锋尚未递出时,但见面前光影一动,廉颇手中那柄战斧已形如鬼怪普通,刹时袭至跟前